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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004 暗黑中的獠牙(2 / 2)

“舞弥,你有发现Lancer的Master么?”

“没有,从我的角度看来战场四周一个旁观者也没有。”

“嘶~也就是说Lancer的Master不在么?而且只有我们像Saber一样‘赴约’了么?”

收到了爱丽丝菲尔发出的信号后,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便已顺着信号指引赶到仓库街。

他完全没有参战的想法,所以他才带了狙击枪来。他想站在一个适合的位置观察战斗,在必要的时候使用狙击枪进行攻击。Servant不是人类,所以能使Servant受伤的只有Servant。不管切嗣和舞弥的枪有多大的威力,对于Servant来说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而Saber的任务则是以对方的Servant为对手进行战斗。

切嗣悄悄将华瑟架在堆积如山的集装箱间。他透过电子瞄准镜穿透夜色观察战况。

热感应仪那显示冷色的黑色和蓝色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以红色和橙色组成的影响。显示着两人的热量图变得浑然一体,仿佛盛开着一轮大型的花卉。

“那是!?”从耳机里传来了舞弥的声音。

“发现什么了吗?在哪儿?”

“在Saber她们东北方向,那里的仓库顶上有人影活动。”

“不行,我这里看不到,被建筑物挡住了……”切嗣发现自己看不到舞弥所说的位置,于是微微抬起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舞弥,我发现了一个合适的狙击角度,等我到哪里之前——”

“等等,切嗣!那个阴影处有两个热源!”

“舞弥,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看看!”切嗣为了不暴露自己,从屋顶的一边滑下,绕到了选定的狙击点——切嗣转而使用光量增幅瞄准镜窥视着。眼前是一片淡绿色散发着彩色磷光的深海般的视界,却比刚才看到的更为鲜明。

“切嗣,从身形上判断是一男一女!”耳机里传来舞弥的话,看着切嗣想起了曾经收集的情报,“时计塔派遣魔术师肯尼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和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么?”

“飞机乘客名单以及监视记录确认过了,确实是两人一起来到冬木。”

“难道真的是两人一起上战场?”切嗣在黑暗中疑惑了。

“战况不利,请速做决定。”

切嗣看了一眼场中Servant之间的战斗——Saber正从一个集装箱撕裂的洞口中走出,Lancer并没有伺机偷袭,只是提着青色长戟冷冷地看着,他身上东方式的铠甲布满了伤痕,左手护臂甚至已经碎裂——这是他数度以右手舞动长戟牺牲左手防御的结果。

但把他逼成这样的Saber更加凄惨,同样布满伤痕的盔甲,不复开战之前的从容与整洁。头上似乎受伤流出血来,不仅如此,看着爱丽斯菲尔布满汗迹的额头就可以明白,她已经数度发动治愈魔术支援Saber了——甚至到了为了节约魔力连不影响战斗力的轻伤都无暇顾及的地步了。

不能用令咒召回Saber,失去了爱丽一切就完了。

——卫宫切嗣如此想到。

那就只能冒险了。

“舞弥,我瞄准男性,你瞄准女性,准备3、2…等等!”

虽然只是成像仪里绿色的影子,但是切嗣很敏锐地注意到了其中那个女性转过了头,看了一眼这边(的镜头),然后却微微侧过了身体,让另一个人影更加暴露在狙击枪口下。

“这是?”

对这个状况感觉到不能理解的切嗣,拉下了成像仪,从光学镜头中看到了那个女人不算清楚的面容——

.[[[CP|W:250|H:300|A:L|U:http://file1.qidian.com/chapters/201310/4/2346383635165245518767500630468.jpg]]].

映入眼帘的是如有所觉般对着再一次看向了镜头然后露出了妩媚笑容的、毫无疑问可以吸引住男人注意力的带着魔性的黑色女人。

Servant。

除了这样没有别的解释。那种妖异的美绝非人类所有,考虑到冬木市以及现今圣杯战争这个背景下,那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但是,对于这个女性Servant刚刚的动作产生的疑问就涌上了心头——现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影没有任何躲藏的意思,那就是是说这个Servant并没有说出发现暗杀者切嗣的事情;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并不是这个Servant的Master,但是那又这个女性Servant那故意对切嗣视若无睹而且故意暴露身边人物的举动。

“对契约不满的Servant么?”

轻轻地将心中想到的唯一解释吐了出来,切嗣一下子也不由的疑惑了——那么,对方的意思是?

然后女性Servant身边的人影走近,出现在狙击镜头前的是切嗣早已记熟的男人的脸——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

“时钟塔的贵族、最典型的魔术师么?”

自认为是切嗣的“工具”,久宇舞弥当然不会干扰切嗣的判断,但是底下Servant间的战斗,Saber的不利越来越明显了。

“切嗣,怎么办?”

“舞弥,听我说……”

切嗣调转了枪口,注视着Servant间的战斗,冷静到几近冷酷地分析着。

“等会儿,如果Saber万一的退场不可避免,我会在最后令咒用命令她解放宝具给予Lancer伤害,给爱丽逃脱的机会,而同时Lord·艾尔梅洛伊就交给你来狙击,不管成功失败,接下来都和爱丽合流,确保自身安全逃亡为主——如果侥幸不死的Lord·艾尔梅洛伊真得昏了头,那么他就是我的猎物!”

切嗣这样斩钉截铁的说完后,从大衣中拿出了他的爱枪Thompson·Contender,并拿出了一个盒子,取出了自己的王牌——起源弹(*1)并将之压入枪膛。

“真的要这样么?但是夫人她……”

作为切嗣多年的搭档,舞弥一下子就理解并分析出了对方的行动打算。

“爱丽……爱丽的话不要紧,如果万一关键时刻只要抛出她身为爱因兹贝伦家的圣杯之器的持有者的身份,不论是Servant还是Master都不会伤害她……

再说了,只要我能够杀掉Lord·艾尔梅洛伊或者夺取他的令咒,那么你们就没事了——参加圣杯战争的英灵都摆脱不了圣杯的诱惑(谜之音:Who说的,原本的那位被你阴恨你到死的Lancer,下届你儿子、C妈、L叔多了去了)。

排除Saber、Lancer、以及没有理智的Berserker,而Archer的可能性也不大,那么那个女性Servant肯定是Assassin、Caster又或者Rider,哪怕是处于利益胁迫下的合作者,她也比Saber更适合我。“

像是解释,又像是安慰,切嗣作出了八年前绝对不会作出的解释——妻子、女儿,八年的因缘让魔术师杀手改变了太多——但是,从那解释中流露出的冰冷而理智的考量,魔术师杀手已经在回归了。

“舞弥,你来监视仓库顶上;场中时机的把握就由我来。”

切嗣再一次从瞄准镜中看了眼娇小的骑士王少女。

“这就是圣杯战争。”

******************************-154:07:54********************************

PS1:起源弹——这是卫宫切嗣秘藏的王牌。

上一代的卫宫世家在判定诞生的嫡子的“起源”时,因为那奇异的结果不知所措,将婴儿命名为“切嗣”。

大致上是“火”与“土”的二重属性。详细归划的话,是“切断”和“结合”的复合属性。那是他与生据来的灵魂形态,也就是“起源”的本相。

切、嗣——称呼为“破坏和再生”有少许细微的不同。因为切嗣的起源并不意味着“修复”。比方说,切断之后又结合起来的线,结点的粗细会发生变化。就是说,“切而嗣”的行为,会使对象产生不可逆的“变质”。

在制作自己的礼装时,卫宫切嗣将自己拥有的极其特异的“起源”做了最大限度的活用。他侧腹的左右第一二肋骨都被切除掉。将取出的肋骨研磨成粉状,然后用灵魂工程凝缩,作为弹芯封入六十六发子弹中。

这子弹会对“被击中”的对象将切嗣的“起源”具现化。如果命中生物身体的话,那里既没有伤口也没有出血,只是中弹的部位变得像是坏死的旧伤一样。表层看起来像是治愈了,但是神经和毛细血管没有准确再生,丧失了原本的机能。

而且拥有概念武装这一功能的这发子弹,对魔术师还会构成更加严重的威胁。

六十六发的子弹之中,切嗣已经消耗了三十七发。但是那里面没有一颗的浪费。使用他身体一部分制成的子弹,已经完全破坏了三十七个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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