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宽漾问道:“初来斩杀魔兵者,可是你?”
波兰花道:“非也!吾怎能无缘无故斩杀魔兵。大牢里,吾若不徒手将魔兵摔死,恐此时已做了其鞭下之鬼多时矣!”
不一时,闻宽漾道:“随吾来!”
眼见着波兰花随在宽漾的身后,出得大殿门外。刚一出俯门之时,闻听翟坊吃喝道:“绑了!”
二个魔将手拿绳索上前就要绑,闻宽漾怒道:“退下!吾自引她魔殿之上,自行与载猷说来。”
呼呼啦啦,翟坊引兵随在身后,宽漾在前引着波兰花直奔魔殿而来。
不一时,眼见着,高高矗立在眼前的魔殿,威严阴森无比,波兰花的心中十五个吊水桶,七上八下。眼瞧着黑玉铺就的地面七步金阶之上,分开左右,摆放着两把金椅,靠西边的一金椅之上坐着一位中年之人。
见其头戴金冠镶嵌宝珠,黄焦焦的一张脸,黑色长眉垂至耳边,黄色眼珠镶嵌在三角眼内,一把黑髯散在胸前。身着金领黑袍,煞气慑人,波兰花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宽漾近前一步,拱手道:“见过兄长!”
载猷略起身,问道:“这是怎么了?贤弟脸色不对啊?......身后这位是?”
且说就在此时,宽漾还未来得及说话,眼瞧着翟坊一路小跑,奔上殿来。人未到,声先到,回禀道:
“回尊上,此人视吾魔兵如草芥,随意斩杀十几人,乱吾军心,不斩杀此人,吾魔军之心难平?”
“嗯?吃了豹子胆了吗?”载猷脸色突变问道。
“回尊上,翟坊一派胡言,信口雌黄,满嘴喷粪。污蔑本人,实无此事!”波兰花恼火道。
“翟坊为何没污蔑别人?你且说来。”载猷问波兰花道。
闻其言,波兰花心下暗骂:“去你娘的?狼狈为奸,栽赃陷害是吗?那就一起胡言乱语,搅和成一锅粥!”
少刻,闻其道:
“回禀尊上,纵是借吾一百个胆,亦不敢无故斩杀魔兵。吾知,尊上如父,视魔兵如亲子,子丧其父怎能不悲?
前番,吾见十几个魔兵聚集一处,因谈论魔界明媒正娶、宣告四海八荒之事而扭打一团,吾亲眼看见一魔兵抽剑刺死另一魔兵。恰此时,众多魔兵将吾团团围住,关进大牢。
吾正着急之时,十个魁梧魔兵手持长鞭,开口便骂,欲将吾乱鞭子分尸。吾弱弱一女子,欲被其等吓死,左藏右躲,抱头鼠窜,恨不得扒开个地缝钻进去。
恰在被围正中,等待丧命之时,突见一道白光一闪,一位白衣道者模样之人,手持拂尘,抬手间十位魔兵长鞭落地,当场毙命,死相极其难看。
恰在吾头晕目眩,晕晕欲倒之时,亦不知是怎地就回到了俯上?如坠雾中!此话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假之言!”
“你胡说八道?就是你杀的魔兵?”翟坊跳脚扯着公鸭嗓子与波兰花嚎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