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常个甚么,笑成这样了,还正常个甚!”行秀急道。
行秀起身正向殿外走,迎面见管家引领数十个侍者手持金酒壶,挨桌满酒,见金酒壶之中倒出皆为浓浓红色之酒,一股甘醇、清冽的香味儿飘满大殿,不一时,有人端起酒杯边笑边喝,随着挨桌斟满此酒,笑声渐渐止住。
“魔二爷爷,此酒你尝尝,好喝着呢!”费举言罢,饮了一杯。
“呃.....,哈哈哈,哈哈......,味儿不错,寒道边大笑边将酒杯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口闷进嘴中,但觉得味道浓郁、甘醇,边笑边赞道:“哈哈哈,好酒,好酒!”
好半晌,殿中变得安静下来,众人如梦初醒,面面相觑,似觉刚刚笑得莫名其妙,失礼失态,很是尴尬,忙不迭地整理妆容、衣着。
恰在此时,数十名侍者在前,撤换掉桌上菜品,紧跟着有侍者在后,端上各色美味佳肴,满满登登又重新摆满桌,香飘四溢。
顿时,气氛又开始热闹起来,尊上起身端起酒杯,笑容满面,与众人对饮,寒道、寒澈、卡吕、芬克引着三五个魔将挨排谢酒,行秀与费举引领着侍者,挨桌布菜,摆酒。
此一时,肉香满桌、酒香四溢,众人到是不敢吃、不敢喝了,都害怕再次失态!
心里清楚魔君赐宴,奉命赴宴,怎就在魔尊面前失礼又失态了呢?心里直画魂,哪里敢问呐!众人等到是个默契,脸上继续挂着笑,笑得是稀里又糊涂!
饮宴罢,众人散去,送罢宾客,寒道正想问费举,可有失礼之处?忽见一魔兵匆匆上前道:“尊上,魔君有请,即刻!”
“嗯。”尊上点点头。
“父亲,吾与你同去。”寒澈、寒道上前道。
“不可,君上并未说请你二人,且留在俯上。”尊上言罢,与魔兵走出俯门外。
“父亲,何时回呀?何时回呀?”寒道身后吼道。
“嗯,道儿,片刻便回。”尊上转身道。
“哎呀!魔二爷爷,你快得了吧,尊上这还没走出几步呢?可别吼了!”费举上前道。
“寒道,且回殿中。”寒澈言罢,在前快速走向侧殿。
且说尊上随着魔兵,不一时,行至魔君载猷处,守在殿外侍卫通禀罢,入得殿中。
忽见载猷着一身便装,坐在玉石桌前与一魔将正在弈棋,另外一魔将身旁正在观瞧,尊上近前施礼道:“宽漾见过君上!”
载猷手中拿起一枚棋子,佯装锁眉思索,棋子落下又拿起,拿起又落下,二意思思,魔将举棋吞子,其立刻缓棋,‘哈哈哈’大笑起身道:“贤弟,无需多礼。且近前来,看看愚兄这棋法,可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