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各路神灵、仙灵、众天师啊!
不用弄懂其等为哪一路妖人,抽出手中的长剑,通通地将其等撂倒,踩在脚下,将其等诛杀,打散其魂魄,灭掉其元神,这事才能算拉倒!
啊!
恶妖、鬼妖,没一个好妖,留着皆是祸害!
吾翟坊曾在恶妖手中丧命一次,侥幸得活,各路神灵、仙灵,众天师啊,翟坊只会三脚猫的两下子,不能再次被其等祸害,屈辱而死!
啊!
恶妖、鬼妖!
恶妖必得恶报、鬼妖必得鬼报,这才是各路神灵、仙灵,众天师琢磨出来的恶报,鬼报!
啊!
......”
且说魔殿之上,翟坊前脚转身刚出去,喜沫后脚走上殿来。
坐在玉墩之上,嘴巴嘟得老高,一副怄气状,翟坊那犹如土拨鼠一般的嚎叫,着实将其唬得不轻,那屁股后的大窟窿,亦着实将其恶心得不轻。
少刻,自己斟了一杯茶,端起水杯还没等喝上一口,忽闻载猷道:“喜沫,把喜姝找来,吾就不信,其还战不胜一个蛇精?猖狂至极!竟然说你等龟缩阴沟暗角,不敢露头,真气杀吾也!”
“甚么?该死的蛇精,真是活够了!自已找死!吾一人前去斩了她!”喜沫本就憋一肚子火,闻此言更是火冒三丈,大怒道。
“且慢!喜沫,莫轻敌,莫轻视蛇妖!太白之地,玄机甚多,其曾与另一蛇妖,得太白之宝,险些掀翻天庭。速去唤喜姝前来。另有一事,说与喜姝,此战过后,务必欲其换回你的容貌,此一副尊容,实在是看着不咋地......”载猷道。
“你,你......,你出如此之言,伤吾不轻!”喜沫言罢,转头抹泪。
“唉!此一副皮囊终不是你原来模样,怎还伤你不轻了?难道,你不愿意换回原来模样?吾一直在为你尽力!”载猷边说着,边走上前,手搭在其肩膀上。
......
“快去,蛇妖说来就来,唤来喜姝!”载猷道。
少刻,闻得喜沫道:“此行呕吟山,唤喜姝前来,回头在折返奔太白而去,恐蛇妖出洞来不及!莫不如,君上手书一封,吾直接命喜姝奔太白来得更直接。”
“依你,此法亦可。”载猷道。
喜沫道:“说来呕吟山,地处东南,虽风景优美,林木茂密,却是酷暑难耐,其与阮千里剑下冰霜相伴万年,受贯了极寒,怎能受得住呕吟山酷热?
太白地处东北,严寒时长,又有玄机,又怎能被蛇妖独占?纵算其此番,龙冢之上不与吾等大战,其亦是难保太白之妖洞不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