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登三宝殿,喜沫前来可是有事?说来听听!”喜幂一边剖着果皮,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喜沫刚要张口出声,突见喜姝锁眉从外洞走入,见到喜沫先是一愣,随后转身入内。
喜丽、喜莺忙从阮千里的腿上站起来,虽说喜姝早已见怪不怪,但有喜沫的例子在,当其面,行为自是收敛不少。
“喜沫,载猷伤势可好些?”喜姝问道。
“掉了两个脑袋,还有一条胳膊,可是?”阮千里细言细语问道,“若再掉两个脑袋,其就不用好了!”
“千里,你甚么意思,怎还不用好了?”喜莺娇嗔道。
“两腿一蹬,直接咽气了!”阮千里怼道,“死笨死笨地!”
闻听阮千里之言,一阵嬉笑之声传来,喜沫将一双鼠眼瞪得溜圆,面无表情,喜莺、喜丽窃笑着不止!
少刻,喜姝厉声道:“都闭上嘴!喜沫,前来可有事?”
喜沫二话不说,直接从袖子中掏出载猷手书,递给喜姝。
近前数步道:“君上自闻听长姐前来呕吟山,自是放心不下。
其言,呕吟山风景虽好,却暑热难耐,剑下寒宫万年,怎可突行至火炉之地,又远隔万里之遥。其已择一块好地,欲吾等前去观瞧,虽此一时,有一蛇妖居于此,但哪一块福地上没人占着,将其赶走便是。”
少刻,喜姝看罢载猷手书,阮千里拿在手中,喜姝转身问喜沫道:“此太白蛇妖,可是前番龙冢之上与吾等大战之蛇妖?”
喜沫道:“正是。”
喜姝问道:“载猷可说,其前番因何事突引兵杀至龙冢?”
喜沫道:“君上亦是不清楚,派手下至太白暗查此事。
闻得蛇妖自己说出,曾与冢中之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实为其情夫。
此番剑下妖人与魔兵掘冢,杀死其情夫,大仇不共戴天,势必为其情夫复仇,剑下之妖龟缩何处阴沟暗角,必将其砍死!”
喜姝哈哈一阵怪笑道:“吾正觉此处闷热、潮湿难耐,欲另寻它处。行了,回去告诉载猷,过两日,吾等便前去太白探查一番。”
喜沫道:“君上有言,此事亦早不亦迟!
其以助吾等,伏兵截魔岭处,欲吾等分兵两路,一路将蛇妖诱惑至伏兵处斩杀;另一处在其后抄其老窝,如此这般,必将其灭掉!太白玄机洞府,天机之妙,吾等唾手可得!”
“咯,二妹妹,过来坐下说话!”阮千里招呼道,“吾说话不好听,莫不是蛇妖欲发兵端掉载猷老窝,载猷又恐天兵突袭,腹背受敌!于是乎,思出此愚蠢之计,打着为吾等寻地的幌子,为其空手接飞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