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坊,莫胡说八道,巨莽怎又成蛇妖情夫了?其到底有几个情夫?”载猷斥道。
“君上,自龙冢之上几位女大仙师杀了其情夫之后,又从水下浮出好几位情夫,个个极其凶恶,蛇妖本就记仇,情夫甚多,吾等欲遭殃啊?!”翟坊颤颤道。
“一派胡言,你当吾不记得吗?前番,你被宽漾二子暴打,后至截魔岭处寻到宽漾欲其交人,其引你至一巨大石洞之中,眼见着其二人坐在草垛之上,身旁盘绕着数条巨莽,魔将上前皆被巨莽咬断吞吃之事,你忘了?”载猷起身斥翟坊道。
未待翟坊答言,忽见女妖喜幂走上前,与载猷忸怩插言道:
“哎呦!啧啧啧.....,瞧瞧,君上,你这重用的都是些甚么人啊?区区两个黄毛小子,亦将君上重臣暴打?脸都被其给丢光了吧?当然不好意思说!人家很害臊嘛!”
喜丽又上前接话道:“呦呦,谁说不是啊,瞧那样吧,有个甚能耐?杀敌不行,损兵折将准能拿第一!咯咯咯......”
眼见着跪在地上的翟坊,脸上不停地往下滴滴答答着血水,头顶上撕撕拉拉一阵阵钻心地疼。闻得女妖之言,越听越恼,强忍着气应声道:
“啊,几位女大仙师有所不知,也没有瞧见那巨莽恐怖之模样,其张开惊天的大嘴,能将几位女大仙师捆在一处,‘咔嚓’咬下去半截!再说,几位女大仙师本就从截魔岭处而出,怎还不知道巨莽之恐怖?莫在他人面前言,恐闹出笑话!”
“笑话,吾看你才是个笑话!搬出巨莽吓唬谁呢?还说其是蛇妖的情夫,蛇妖享受得起吗?你怎不说魔尊父子三人,皆是蛇妖的情夫呢?嗯?”
喜幂上前没好动静道,似是翟坊那一句:能将几位女大仙师捆在一处‘咔嚓’一声,咬下去半截!之话,大有一刀两断、恨之入骨之意,刺激到其等。
“哼!吾且问你,谁在龙冢上杀了其情夫?谁杀的?吾看就是你干的!不论蛇妖领着几个情夫前来寻仇,你都给吾迎战,迎战!都是你惹来的祸!你可听到了!”喜莺娇嗔道,“君上,你说是不是?”
眼见着喜莺将手扯在载猷的袖子上,来回的晃动着,好似在撒娇卖萌......,载猷没吭声,似是有意又似无意,一个转身,就势一甩袖子,将喜莺甩在一旁,闻得其发出一声:“哼!”
稍沉默,只片刻。
哈哈哈......哈哈......
一阵极其阴冷的笑声过后,喜姝走上前与载猷道:“君上,管好你的岳父,其在胡说八道些甚么呢?真是个笑话!”
闻其言,翟坊一哆嗦,急忙俯伏在地,头都不敢抬......,巨洞之内,其早已领教了喜姝的狠毒暴唳,众多倒地的魔将魔兵之尸,历历在目,说不怕,怎能真的就不怕?心中暗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一时,唯有留得一条老命在,方能寻机弄死几个女妖,且把嘴巴紧紧地闭上,任其说!”
思罢,一言不吭,与载猷磕头如捣蒜,喃喃自语:“君上,翟坊誓死效忠,尽心尽力啊!呜呜,呜呜......”
忽见载猷朝着大殿门口处看了又看,双眉紧锁,一个转回头,厉声问喜姝道:“喜沫何处去了?怎还未见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