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猷上前,怒斥道:“怎回事,何人胆大包天,打昏魔妃?其找死吗?”
众人等‘呼啦’一声,齐齐跪倒,一个侍女向前跪爬两步,脸色惨白边哭边道:“回君上,魔妃行至此处,迎面遇殿中出四女,强行拦路,嘲讽魔妃。
侍卫上前与其言,不可拦在魔妃之前,其等抬手打翻两个侍卫,魔妃转身欲退,其等又打倒拦在身前的两个侍女,将魔妃一掌抽至柱角之上摔得个头破血流、当场昏厥!其等极其猖狂,跟本不把魔妃放在眼里,君上为魔妃做主啊!呜呜----”
“四女?此处?”载猷问道。“其等,还说甚么了?”
一旁边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两个侍卫跪爬向前,哀道:“回禀君上,其等极其狂妄自大,口出不逊,围转着魔妃,指指点点,其言道:‘这等货色,还不及喜沫!’之后,便大打出手,丝毫不把魔妃放在眼里。”
“嗯,喜姝,实是太过分了!打魔妃之罪,绝不轻饶!”
载猷恼火罢,背着双手在大殿之前来来回回的踱步,少刻,忙传命众人将魔妃抬回寝宫,传医官前去诊治。
不一时,又命众侍者好生看护魔妃,无急事,莫来大殿之处,其自会前去探望魔妃,众侍者应声而去。
载猷恼怒不已,心中暗骂喜姝手段毒辣,连手无扶鸡之力的媚求亦碍着其眼了,实是太过分了!
却说翟坊回至府上不多一时,茶不思、饭不想,一头栽歪在床榻之上,一手捂着刚刚包好的头皮,一手攥着妾室敏芝的手,难受得直哼叽......
翟坊匆匆而行,每次只跟敏芝说去哪里,却从不说去做甚么事!
敏芝自知翟坊此去截魔岭,崔通引兵随行,见翟坊这般模样而回,知道事情定是小不了,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沉思片刻,遂问道:“截魔岭遇妖人了不成?崔通引兵干甚么去了,不知道保护好翟大人吗?”
少刻,闻得翟坊哼哼唧唧道:“崔通回来了,回来了!哪成想,截魔岭遇巨莽突袭,所带兵将折损大半,自行逃回者,亦是捡条命而回......,崔通虽最后跑回来的,亦算是命大!”
敏芝吃惊道:“呀!损兵大半,自行逃回?君上可是要怪罪!”
翟坊操着沙哑的公鸭嗓,继续哼哼唧唧哭腔道:“唉!可别提了,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恶人先告状,四个女妖先行回来一步,君上面前告吾一状,被骂个狗血喷头,可恨!真可恨!”
敏芝锁眉问道:“其等与君上何种关系,你可知?”
翟坊稍作思索道:“略有耳闻,似是一个女妖与君上有过一段感情,但君上言,那早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呃,还得.....,”
敏芝的话未待说完,忽闻得匆匆地脚步声,一侍者急急而入,奔至翟坊近前道:“回禀翟大人,事有不妙,听闻魔妃大殿前被打得头破血流,昏倒在地。此时,已回寝宫内,魔君宣医官前去,大人快去看看吧!”
“甚么?被打得头破血流,昏倒在大殿之前?何人如此大胆,其不想活了吗?真该死!”翟坊勃然大怒,一个高从床榻上蹦起来多老高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