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凡平走后,她找不到人,来修理部的次数更加频繁,搅得生意没法做,罗新迫不得已关了店,对她的怨气更大了。
毕竟在修理部干了好几年,收入还算稳定,如今又要从新再找工作,换谁都得生气。
只是说来说去,罗新只是发牢骚,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端末不禁有些泄气。
陆无川突然沉声问:“尚凡平离开家之后,住在哪儿?”
被打断的罗新微怔了一下,说:“开始是住店里,后来搬出去租房了。”
“在哪儿租的房?什么时候搬去的?”陆无川追问。
“刚入夏那会儿搬的,在哪儿我不知道,没去过。”
“尚凡平有没有关系比较近的女性朋友?”
罗新一听这话,急了:“你们可别听李向秀胡说,我跟尚哥认识好几年了,他这人一直挺正派,绝不是那种乱搞的人。”
端末往前探了探身,问:“他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打牌、下棋,或是跳舞、泡吧之类的?”
“没有,”罗新摇了摇头,“顶多是晚上闲着没事儿,和哥们朋友喝点小酒,别的爱好倒没听说。”
陆无川瞟了眼端末,见她微微摇头,说:“基本情况我们了解了,你要是再想起什么,随时找我。尚凡平联系你的话,让他尽快回来,毕竟他们夫妻俩总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行,他要是真跟我联系,我一定把话带到。”
前一晚的雪下得太大,莲城启动了应急措施,主干道只用半天时间就已清理干净,没有来得及运走的积雪被堆在马路和人行道之间的绿化带里,足有半人高,象是筑起了一个个小山包。
端末歪头看了看走在身边的男人:“陆哥,你说尚凡平和朴顺爱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呀?”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尚凡平似乎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个好男人,而且似乎没人知道朴顺爱的存在。
“你觉得呢?”
“根据监控来看——是。一个男人在一个独居女人家里过夜,总不会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这句话成功地撩到了陆无川的笑点,他唇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没准人家真是那样呢,是你太污了。”
端末丢了个白眼过去:“跟你说正经的呢。若不是之前掌握了一些证据,我都要怀疑尚凡平和朴顺爱到底认不认识了,他捂得也太严了。”
陆无川倒没有继续逗她,说道:“尚凡平这么做,无非是一种自我保护,不想给自己和朴顺爱带来麻烦。”
“呵,照你这么说,他还是个好男人了!”
“我只是客观陈述,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现今社会有些人的确已经不再把对伴侣的忠贞当回事儿,但一个已婚男人,即使婚姻再不幸福,出轨也是件可耻的事情,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