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道士见云初没说话,深深看了云初一眼,然后把地上的安父抗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走了。
这人,来的时候直接来就是了,走的时候也走的这么果断,所以他到底是来干什么来了?
云初本来打算跑路的,可现在看一,也没地方去,她就这么走了,还显得她心虚了。
云初没有疯癫道士的帮忙,可云初知道,桃莞是来自一幅画里,如果她把那幅画毁了,那桃莞就算不死,也会对她有重创吧。
只是,那幅画现在在哪呢?
云初记得,安庆丰回来的时候,似乎没有带那幅画啊,不过桃莞人在这里,那幅画应该不远才对,肯定是安庆丰藏起来了。
云初决定,先把那幅画找到再说,至于桃莞,只能先周旋了。
安父第二天是在柴房醒来的,安庆丰找了半天,才看到安父头上身上全是柴渣的走出来。
看着安父这么狼狈的样子,安庆丰赶紧迎了上去,一脸诧异的问道:“爹,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安父郁闷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明明好好的睡在房间里,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睡在柴房里了,我这一身啊,哪里都在疼。”
安庆扭动着自己的腰身,感觉全身的关节,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全身上下,又是柴渣,睡了一晚上的柴房,估计蛇虫蛇蚁的也在他身上爬过了,弄得他全身都是痒痒的,十分不舒服。
安庆丰很疑惑,这安父好端端的在自己的房间睡觉,怎么会突然跑到柴房去的,他还一点意识都没有,能做到这点的,应该只有桃莞了吧。
不过安庆丰昨天晚上刚惹过桃莞生气,所以他现在不敢贸贸然的怀疑桃莞,桃莞就站在安庆丰的身边,见安庆丰没看自己,但她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爹,会不会是你梦游,所以到了柴房,自己不知道呢、”安庆丰想到了其他的可能性。
安父一边将自己身上的柴渣往地上扔,一边郁闷的说道:“我之前从来都没有梦游过,怎么可能是梦游。”
“那你之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吗?”安庆丰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怀疑桃莞,可是他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越来越怀疑桃莞。
“从来都没有过。”安父斩钉截铁的说道。
安庆丰抿了抿唇,用眼角的余光瞟向桃莞,桃莞浅浅一笑,说道:“兴许昨天晚上是公公第一次梦游,所以不知道罢了,只是睡在柴房里而已,应该没有大碍的,还是快点吃饭吧。”
桃莞是心虚的,不过她脸上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就算她真的心虚,也不能表现给安庆丰看。
不过她也很奇怪,昨天晚上安父应该去严云初的房间才对,怎么好端端的,竟然会跑到柴房去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一定是严云初做了什么,否则不会这个样子。
可是严云初能做什么呢?她就是一个普通人,这点桃莞还是很肯定的,即是一个普通人,应该没有能力让中了她妖术的安父改变才对啊。
难道说,是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