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不容易消停了点,敖辰却回来了。
“老星君这是什么态度啊。”敖辰道:“这么就没见,老星君见到我就不开心么?”
“呵呵呵呵……”太白金星一阵冷笑,只想一口唾沫啐到敖辰脸上。
别说见面开心不开心了,听见敖辰的名字都脑壳疼。接到敕令宣召的时候,太白金星差点没炸了。如果不是神位在身,都恨不得拿着大宝剑杀过来。
太白金星冷着脸道:“上次捅了那么大篓子,佛门中人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不好好在家躲着,又跑回来作甚?”
“回来当然是有事。”敖辰道:“有个小事,想请老星君帮忙。”
“帮不了。”太白金星一口回绝。
“我还没说呢。”敖辰无奈。
“说不说都帮不了。”太白金星态度十分坚决。
作为天庭著名的老好人,太白金星很少会拒绝别人。但是眼前这个货,绝对是例外中的例外。
对于当初合作的事情,已经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这次再帮忙,只怕坑的骨头都不剩。
“就是打听点事,不需要你做什么。”敖辰起誓发愿:“而且这事绝对不会牵扯到老星君,我以我的龙格和气节发誓。”
“先说来听听。”太白金星勉强松了松口。
不是相信这货的龙格气节,而是太白金星知道不说点什么,只怕敖辰是不会放过他的。
太白金星暗自打定主意,不管敖辰问什么事情,都随随便便应付一下,绝对不能再陷进去。
但是敖辰问的问题,却让太白金星一阵迷糊。
敖辰问道:“上一任的水神天河宪节,您认识么?”
太白金星打量了下敖辰,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敖辰再反问:“你真的想知道?”
“不想。”太白金星连忙否认,但还是警告道:“虽然之前让你帮忙制衡下佛门,但也当适可而止。上次已经把佛门惹毛了,这次您就行行好,先别去招惹了。”
“什么佛门啊,我这次真没想找他们麻烦。”敖辰感觉很冤枉:“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找老星君您打听啊。”
“真这样么?”太白金星半信半疑的瞅了敖辰几眼,道:“如果你所言是真,就不要惦记水神天河宪节。那位早已经下凡投胎转世,现在是那唐僧的二徒弟,正在往西天取经的路上。”
敖辰眼睛瞪老大:“猪八戒?”
太白金星点头:“他现在是有这个法号,你知道?”
敖辰无语。“水神天河宪节,就是天蓬元帅?”
太白金星没好气:“废话,水神天河宪节是天庭官职,天蓬元帅只是封号。”
敖辰很无奈:“我不是问那头猪,是更前一任的。”
太白金星脸色顿时大变。“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什么?”敖辰心头一动,故作随意道:“我就是不知道,才来问老星君。”
太白金星沉默了好一会,才叹道:“早该想到的,如果不是关乎龙族,你也不会问起这等旧事。”
“上一任天蓬元帅是龙族?”敖辰继续装糊涂:“叫什么?”
“我不信你不知道。”太白金星白了敖辰一眼,但还是道:“他叫敖刑,确实是龙族,乃是一条混血黑龙。如今被囚于乌鸡国宝林寺八角琉璃井。如果你想救他出来,趁早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为什么?”敖辰有些不悦:“咱们之前可是有协议的,就算触犯天条也不是不能商量吧。况且既然当年没上斩龙台,就说明犯的罪不重。”
“他的罪不至死,但更不可恕。”太白金星表情有点异样。“陛下十分震怒,专门请老君出手,将其镇压。”
敖辰一怔,瞬间便明白祖龙逆鳞的问题出在哪了。
他还真是想错了,确实出在应劫之人身上。
太上老君,太上道祖。如果所料不差,婆娑界这位多半只是分身,本体则是至高洪荒的那位。
那位可是站在万界顶点的寥寥几人之一,若是其出手镇压,哪怕只是分身,祖龙逆鳞自然也是算不出来的。
不过还好,老君只是代为出手,根儿在玉帝身上。只要把玉帝哄一哄,放井龙王出来应该也是行的。
“一个小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了。”敖辰嬉皮笑脸:“况且这么多年,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老星君和玉帝说说,把敖刑前辈放出来吧。”
“小误会?”太白金星瞪眼:“我刚说了,是不可恕的大罪。你不叫陛下知道还好,让他知道肯定不会同意的。”
“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敖辰有点不忿:“到底是什么罪?”
太白金星明显不想提这件事,但也知道敖辰没那么容易放弃。吭吭哧哧的犹豫了好一会,等到敖辰都要忍耐不住时,才算开了口。更专门压低声音,贴着敖辰耳朵说的。
听完之后,敖辰身子晃了晃,差点没从天上掉下去。
“玛德,这事难办了……”敖辰一脸的蛋疼。“玉皇陛下可真是宽容啊,当初怎么就没剐了他呢……”
太白金星就说了八个字,但绝对是字字如雷,让节操下限如敖辰,都有些承受不住。
“夜入瑶池,图谋不轨。”
……
《天庭野史》
曾几何时,有天河水神,姿仪倜傥,女仙皆为之倾慕。然水神唯钟一女,惜为他人妇。水神不耐相思之苦,趁夜入室私会。不意东窗事发,为女仙之夫见。夫掷其云坠,坑于深井,以泄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