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劝着林寿坐下，林寿突然低头啜泣起来。
接着他又放声大哭起来。
整个包间传着林寿的嚎啕大哭声音。
林寿头低到餐桌上，额头撞着餐桌摇头哭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我那女儿才几岁，大人们造的孽为啥要让一个孩子承担啊。”
顿时鼻涕眼泪一起往下落。
秦凡瞅着林寿一个大老爷们哭成了孩子，他心里也不好受。
陈莹莹则坐在那儿看的动容，也跟着抹着眼泪。
一时间，包间里沉默，只听着林寿的哭声，还有陈莹莹的抹眼泪。
秦凡靠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这时候他忽然脸色一变，瞅着陈莹莹的包里动了一下，接着小鬼从包里钻出来。
上午来县城的时候，秦凡把香炉放在了陈莹莹的包里。
他本来以为小鬼老老实实的，但是现在却突然钻了出来。
秦凡还没来得及说话，这时候陈莹莹一瞅旁边包有动静，她歪头一瞅，顿时陈莹莹吓得正要叫出来。
秦凡眼疾手快，登时他起身一把过去伸手捂住对方的嘴，示意别叫。
陈莹莹是阴阳眼，自然能看见小鬼的，而更让陈莹莹恐怖的是，这小鬼啥时候跑到她包里去了？
陈莹莹冲着秦凡惊慌的指了指她的包，秦凡嘘声示意别说话。
一瞅秦凡这个样子，陈莹莹一愣。
她这才一下子反应过来，秦凡这家伙上午往她包里放的那个香炉。
这时候秦凡下意识的看着林寿还在那儿哭着。
他冲着陈莹莹摇头别说话，顿时林莹莹嗯的眨着眼睛点了点头，秦凡一瞅这才松开对方。
接着他凑到林莹莹耳边低声说道：“别怕，它现在不会伤人的。”
一听秦凡这么说，林莹莹悬着的心落下来，她歪头一瞅小鬼。
这时候小鬼爬出包，低头耷拉着看着林寿，两个眼睛有些红肿，小嘴巴微微颤抖，有些想哭的样子。
秦凡这时候也瞅到小鬼的变化，他咦的一声眉头一皱，心想妈的这小鬼难道是被林寿的哭声唤醒，知道这就是它的父亲？
他正想着，这时候小鬼嗖的一声跳到餐桌上，哒哒哒的跑到林寿跟前。
看着林寿哭的伤心欲绝，小鬼哇的一声哭了。
只是林寿这时候却看不到小鬼在他跟前，不过那哭声他能听到。
顿时林寿猛的一抬头，震惊的看着秦凡。
怔了一下，他抹了一把泪急忙说道：“兄弟，你听见了没，这好像是月月的哭声，我女儿，我女儿肯定回来了。”
他的女儿叫陈馨月。
旋即林寿急忙站起来，他哭的更伤心了，往包间四处看了一下但是啥都没看到。
林寿边喊着月月的名字，边起身要走，但是被凳子绊了一下，顿时林寿啪的趴在了地上。
秦凡看起来麻痹的心里更难受了。
这时候小鬼看着父亲跌倒在地，它哇的一声又哭了，顿时小鬼跳到地上，它想要去扶父亲林寿。
但这时候秦凡眉头一皱沉声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