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如黄豆的油灯在这个昏暗的室内似乎根本没什么用处,又或许它只是一个象征,象征着室内的人在某一天里可以得到自由。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间,俊美的脸庞毫无表情,一身白衣点尘未粘,白衣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到走廊尽头,对面的囚牢内一人盘坐在地上,有着和白衣人同样气质那份冷感却比白衣人来的深,只是换成了一头白发。囚牢的门却是敞开的,他为什么不离开。
没有说话到来的白衣人褪去上衣,径直走到囚牢旁一个木桶边,越身进了木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人冷水冷囚牢冷。
一声叹息来自囚牢内的白衣人,一丝飘飞的白发过后木桶内的水瞬间结成冰把白衣人封在了里面仅遗头部。
寒毒蚀心之苦可不不是人人都能忍受的,即使白衣人修行极冻术也只能不让自己受伤而已,没有一盏茶的功夫白衣人的嘴角渗出鲜血,脸部的表情却是毫无变动。
白衣人的肌肤由白变紫再变死灰色,就这样冰块一点点融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衣人肌肤再一点点变回正常。
“今天有些不一样。”冷漠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白衣人迅捷的跳出木桶穿好衣服就往回走,没走几步停了下来。
“我遇到那个你讨厌的人的传人,或许他能够——”
篝火依然在燃烧,不时传来池少岳和陈大宝豪迈的笑声,几位女士的私语完全被掩盖了。虽然池少岳很不在乎别人看自己的眼光,可是三位姑娘不时送来的眼神总能然池少岳感觉到不自然,每当陈大宝看到这番光景总是开怀大笑,也开心,虽然池少岳长大了但他并没有改变,那份纯真依然健在并不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世道的洗礼而褪色。
“兄弟,完全没有想到你还能和武当达上关系。”见池少岳又一次不自然起来,陈大宝也不好让他经常这样故意转变话题。
“大哥,别关系不关系的听着怪别扭的,我和武当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奇叔他老人家看得起我,而我看奇叔他老人家也算顺眼而已。”听到池少岳这么说,到有大半人眼珠都快掉出来谁能想到池少岳这么狂傲,其实池少岳只是说出心里想的并没有其他人所想的那种桀骜不逊。这一点李心儿、金秀英、陈大宝都是能理解的,容若雪就不那么容易了,陈长林则是怨毒的眼神看着池少岳。
容若雪疑惑的问道:“池公子,奇前辈的武功很厉害吧。”看到自己倾慕的人问话陈长林马上接口表现道:“容小姐有所不知,当今天下武功最高的莫过于当世三大高手,武当剑仙奇一阳、逍遥山庄剑君李逍、黑道至尊独孤一方三人,李逍和独孤一方已经多年不见行走于江湖,独奇一阳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依然游戏人生。”
容若雪风情的看了一眼陈长林这小子立马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依然转过头来看向池少岳问道:“池公子还没有说奇前辈的武功有多高呢。”
池少岳苦笑道:“奇叔他老人家武功有多高我是不知道,不过我是打不过他了。哈哈——。”池少岳没有办法只得敷衍的答复。
了解池少岳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答案了,对于陈长林来说就不那么容易放过他了,追问道:“那池兄能在奇前辈的手下走过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