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记小的时候,即使是玩玻璃球输了也会耍赖,即使是旷课了也会找出莫须有的借口来逃避惩罚,俨然一副我不欺人更何为的样子。
也许是倔强的本性,当尝到被最好的玩伴欺骗的感觉时,我远离了他,并暗暗决定,也许说出的话不比金口玉牙,但一定要作到。
那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大家都盲目追崇着集邮,好友的一本邮票被一个同学借去了,从那以后就没有要回来。于是,他对我说,如果我能要回来的话就全部送给我。那时,我还没有一本邮票是多少,值多少钱的概念,只是想着一定要将它要回来。从此,几乎是每个星期,都会去那个同学家索要,整整两年;最后在他家里人的干预下,要回了八十多张。我很高兴,因为自己作到了,至少替好友拿回了;
虽然再也找不到好友来告诉他,可仍然很高兴。谁知,就在初三的时候,那个好友转学来到了同一个初中,大家见面当然高兴,但当他得知邮票索回之后,忘掉了当初的承诺,将大部分要去,只留下七八张作为两年的辛苦。我哭了,想起自己当初的辛苦,想起自己是多么多么的信任他,我哭了。
从那以后,试乎没有一个人值得我永远的相信,试乎也能忍受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会背弃我的现实。我曾经问过苍天,问过大山,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使我失去一个又一个过客般的朋友,却不能将他们珍藏到永远。
我变了,开始对自己进行各种约束,试图来证明什么,又似乎在逃避什么。我曾经要求自己一个星期不到游戏厅,结果我作到了;我曾经要求自己高考前不再抽烟,结果我大部分时间作到了;我曾经要求自己,不再停留在书摊前,结果买回了一堆画报。
不管如何,我尝试着去使自己的话变成承诺,并减少了无意义的说话,当然除了玩笑以外。这种约束,使我变的学会适应纪律,如果不是觉得很多都无所谓;使我变得开始守时,即使是五分钟的偏差在手表上也不容接受;如果约定了时间地点,就是打雷下雨,也不允许自己迟到五分钟,更不喜欢别人无故迟到甚至爽约。
我对自己的要求真的越来越严格,对事情的看法也开始泾渭分明,但当我拿来要求别人时,似乎除了苛刻外,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了。象阳春白雪般,只能孤芳自赏,甚至可以用有限的生命去执行、去实现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