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怒发冲冠县衙前凄凄泪眼仰天长啸呼呼气喘
三神跳出七窍外五脏如焚似油煎
恨督邮竟是同性恋不良中年
思前尘想旧怨难忘却种种辛酸
起飞脚踹他丑恶嘴脸
挥长鞭抽他白玉绵团
惨叫入耳如音乐,看他流泪心里甜
代州,刘恢府。
自从那天我一怒之下抽了几十鞭子后,刘大哥就说安喜县已不可留,领着我和关老二投奔他在代州的亲戚刘恢。要说刘大哥就是高瞻远瞩高屋建瓴,我们刚走了没几天,朝廷发下的通缉榜文就到了,说我辱骂上宪,鞭打朝廷命官,是黄巾贼余孽,是叛党,应该严肃惩处。
我很愤怒,虽然我打了督邮那个贱货,但我杀的黄巾贼更多,朝廷里那帮长了母狗眼的家伙为什么没有看见。刘大哥虽然丢了官却毫不在意,还安慰我说枳棘丛中,非栖鸾凤之所,他早就不想干了。只有关老二那个傻波依成天板着一张死人脸。操,什么德性,不就是丢了个捕快头儿的位置吗?好像我真的上了他青梅竹马的码子一样。当初吃老子的喝老子的时候,那张猴屁股脸见了我就笑得像朵花一样,让我看了直做噩梦。
到底还是刘大哥有门路,有办法,带我们去投奔他小时候的同学公孙瓒,那个公孙瓒虽然长得丑了点,不过挺有办法,没花多大工夫就给刘大哥弄了个平原县令的职务,比县尉还要大一级。这下关老二
又高兴了,成天屁颠屁颠的跟着刘大哥跑。我怀疑他是不是应该姓官,而不是姓关,官老二,就像当官的老二,天天在当官的身上晃悠。我却仍然没事干,只好天天喝酒。(另:操,这个地方穷得连狗都没有,我想看狗交媾都没得看。)
终于有一天,县城周围来了一伙强盗。浑身发痒的我心中大喜,马上带着县里的衙役们去抓在县城周围的强盗。
妈的,这些强盗也太面了,我没怎么费劲就把他们全抓住了,而且是没有让别人帮忙的情况下。他们在我挥了两下长矛后就一个个双手抱头目光呆滞的投降了,说是不想死无全尸。
他们全都跪在我的面前涕泪交流,从鞋垫里,裤衩里,还有屁眼里拿出抢来的钱献给我,每个人都说自己家里有八十多岁的老娘要养活不得已才干了强盗。靠,怪不得他们只会当强盗,连讨饶的话都不会编点新鲜的,我怀疑是不是自从世界上有强盗以来,被抓住后都说这一套。
我很想杀了他们,但是我怕刘大哥知道了会说我草菅人命。老大的话就是真理,我不能杀了他们。我想放了他们,但是以我的智商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帮家伙不会改邪归正。To
beornotobe?Thisisaquestion。
想到他们会跑到其他的地方被别的官军杀死,我就觉得不能杀了他们很可惜。想到这里,我眼前一亮,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