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使现在在哪?都安顿好了吗?”
王闵站在疯捕头前面,望着眼前将近夕阳的晚幕,语气淡淡问道。
“先前特使来的时候,大人不在,所以,那特使之后便是去了驿站,此刻,恐怕是在等待着大人你!”
“好,叫上苏师爷,咱们这便走!”
“相公,饭还没吃,酒也拿来了,这便急匆匆要走么?”
正在王闵,苏师爷,与着那刚上任的疯捕头走在院中,眼看就要出的院子的时候,一道娇声带着浓浓关怀的女声便是这般俏生生的在这王闵一众身后迟迟响起。
王闵扭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看着双手捧着酒坛,面露失落的秦芸娘,想起那特使在的这时候突然到达,王闵心中也是很是不安,当下只得强自压下心头种种杂念,就在芸娘那盈盈俏脸下,转而便是微笑着,对着一丝宠溺的对着芸娘柔声,缓缓道:“恩恩,衙门有事,你就不用等我了,你自己先吃,晚上我一定早回些!”
王闵只好这般安慰着秦芸娘,但是,想起衙门中一系列的杂乱事情,想起仅仅只是杭州城内,自己到此时,才是堪堪收缴了以往五成的赋税,而现在,那以往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到来的特使此时却是偏偏到来,王闵就是一阵头大,苦笑一声,唉,这知县,也是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现在王闵是由衷的感叹了,不过,幸好也是上午的那辆马车没有还回去,这也是王闵一行人仅仅只是片刻就是来到了衙门。
来到衙门,王闵又是换的一身官府,又是向着其他一些人问过一些有关于那特使的情况,在知道其并没有亲自前来,只是派来一名小兵前来传话,要的王闵明日,连同着本地的一些官员,一同前去,这让的王闵无形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那特使此行应该不是冲着他来的,不过,王闵也是纳闷,按着道理来说,这赋税以往每年都是在十月份,待得各地父母官,将的本地赋税一起收缴完毕后,再行通知前者,皇帝再派人下来,具体负责押送。
万万想不到,今年却是如此特殊。
“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
换的一身官府,面色威严的王闵扫视了堂下一众人后,内心暗暗想到。
杭州城的一间占地颇广,布局豪华的精美宅子内。
“什么?负责收缴税收的特使来了?怎么会,今年怎么会这般提前?”
“是的,大人,就在下午,就是有着一名将士,来此通知了,只不过,老奴念着老爷这几日失眠,才刚刚睡着,所以……所以……”
“你啊,当时怎么就不叫醒我,真是误事,唉,好了,事已至此,再说也没什么用了,对了,他说什么了?”
见得管家一副愧疚难耐的模样,楼司衙也是心有不忍,毕竟,这管家早已跟了他好多年,二人虽未主仆,可是,实则却是亲人。
“他……他叫老爷,明日清晨,去驿站见他!”
“去驿站,只有我自己么?”
“不是,听那人说,好像还有不少人,好像,那新上任的知县就在其中!”
“王闵?呵呵,好,我倒要看看,他,王闵,这次如何应付!”
楼司衙沉沉笑了几声,随即心中却是涌起了无尽怒火,他王闵,只不过是一个刚上任的知县,就在前几日,下面人竟是来向自己通报,竟然有衙差上门收缴赋税,这在他的字典里,那真是不可思议的,本来先前自己因着楼轩然在红运楼受伤的原因,二人见面后就是有些不愉快,此刻,更是知道,王闵竟是将着注意打到了自己头上,涉及到具体利益,他又怎么可能退让。
虽然他掌管着海上,河口的漕运,可是,陆地上的铺子,他就是参与了不少,其中,又是要数红运楼,他投入的最多。
宋朝律法极为严格,尤其是对于当值的官员,朝廷更是再三告诫,不得官员私下经商,虽然说,到现在为止,这条例令几乎是形同虚设,可是,那也只是在私下里,明面上,即便是一名以孔孟之人自诩的夫子,也是不会傻乎乎的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有着私产。
距离城门不远处的知州府。
“什么?特使来了,该死的,你们怎么不去通知我,糟了,我没有去接驾,大人该不会心里怨恨我吧?”
……
检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