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饶是何家家主心中依然是做好了准备,可是,听到知州竟然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这般**裸的打脸话语,整个人还是不由有些控制不住,此刻,周围众人那些异样而充满穿透力的火辣目光,更是让的前者心中充满了耻辱感。
怎么说自己也是杭州城赫赫有名的富商,虽然地位不及前者,可是,这辈子,走南闯北,见过的人也是不知凡几,这般当众,让的人,在如此多的人注视下,如此**裸的打脸,又是让的一向自恃地位高人一等的他怎么受的了。
“哼,此物你可认识?”
见得前者如此状态,知州心中冷笑一番。
你就表演吧,等等在你家将的那人搜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办。
知州冷哼一声,自然有人将的那破庙中得来的已经烧得扭曲的貌似身份玉牌的东西呈上,起先,何家家主看到此物还是有些迷惑,望着知州的神色也是有些不屑,在他看来,前者如此做,只不过是在这众人前做个样子,虽然今天的阵仗貌似有些大的不像样子,可是,在他看来,前者一众不过是看重了自家的钱财,趁火打劫罢了,这样的事情,之前的他也是不少见,虽然有些肉疼,可是想到家族的安危,他也只好点头将此事独自咽了下去。
原本他是这么想的,可是,下一秒,见到那扭曲的玉牌,就在王闵等人注视中,刹那间,前者的脸色突然就是变得可怕的苍白,颤抖着手,缓缓地从着侍卫手中的锦衣包裹下的玉牌拿来,只看了一眼,就是差点跌倒在地。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可是,那独特上等羊脂玉的莹白玉质,以及“何”字的大概轮廓,还是让的他的心思猛的沉了下去。
“请问……大人,这东西,是从何而得?”
虽然尽量掩饰着自己那波澜起伏的心境,可是,说出的话,还是止不住的带上了一丝颤音。
“哼,搜!”
眼见前者如此,知州眼中寒意更浓,当下便是一挥手,随即,就在身前何家主那脸色大变下,只见的,王闵身后,刹那间便是忽然涌现出一大片的人,旋即,那些面色严寒的仿佛九幽寒冰似得人就是猛地朝着何家府宅的各个方向涌去。
不一会儿,整个何家就是响起了木架倒塌,瓷器碎裂的声音,而如此声音,更是让的何家家主目眶欲裂,面色变得一片铁青。
“我……我需要个,解释!”
深吸一口气,努力将的自己心中的愤怒强制压下去,铁青着脸,冷冷注视着知州等人,直到看见那块扭曲的玉牌的时候,年老成精的他就是察觉了一丝的异常,再看着此次如此大的阵仗,再联想到之前不久特使遇刺的那个夜晚,前者全身不觉拔凉。
“呼!”
围观的众人,这时看着那些表面上是被搜查,但实则却是被砸的七零八碎的名贵家具,不少人的眼角都是微微抽搐,这得是多败家啊,更是有着一些人,看着自己一辈子都是见不到的名贵瓷器,就是这般被那些搜查将士毫不经意的打碎,不少视瓷如命的人,心中更是仿若在滴血。
“败家啊败家,那可是京玉楼的金丝楠木书架,就是这般被推到,暴殄天物啊!”
“明德轩的瓷器啊,我的心啊,在滴血!”
“翰墨轩的纸张啊,就是那般被随意扔在地上,真是……”
到了此时,不少人一方面为着何家的富有双眼通红不已的时候,更多的人,眼中也是充满着无限的心痛,如此好,价值难求的东西,在他们看来那可是无价之宝啊,可是,现在在那些大字都是不识一个的大兵手中,却是仿佛满街的大白菜一般,更是随意毁坏,甚至是连着脸上的神色也是没有将的如此名贵之物毁坏之后的波澜。
相比于这些,他们更是对金银之物更加喜欢,动起手来,明显也是轻了好多,这倒是看的那些自诩为孔孟之弟的人看的鄙视不已。
“哗啦”
正在里边像是进了土匪一般,进行疯狂搜查的时候,这时,门外,同样是有着另一群人,不告自来。
他们便是楼司衙,以及那已经受伤无法前来,但是却是派出自己身边信任的一员文官,看那样子,倒像是税务师爷。
“大人!”
眼见的另有人前来,何家家主顿时便是哭诉着,将着寻求的意愿眼巴巴的望向了刚刚来的二人,只不过,还不待得其进一步行动,脖子上就是被架上了两把明晃晃的钢刀,这令的他不得不收敛了一些,虽然对着知州恨得死,可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是多少收敛了些。
何家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