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栋还以为自己在学堂里不乖,被爹爹发现了,畏手畏脚的走到了梁全泊面前,“爹爹,何事?”
“你最近与同学的关系怎么样?”
一听到爹爹这样问,梁栋就觉得,爹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因为今天他才在学堂里跟纳兰长逸闹得不愉快:“爹爹,儿子在学堂一切都好,只是有个人特别让人讨厌。”
说着他就想起了纳兰长逸那张令人不爽的脸。
梁博全都忍不住要吐槽儿子:“谁让你不讨厌?”
梁栋本以为爹爹会关心自己,是谁让他不爽,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说自己,不由得发牢骚道:“爹爹,那个人真的特别的讨厌,你看看他都把儿打成什么样了,爹爹你也不关心关心我。”
梁伯权也不是没有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的淤青,但是他一回到家里,就听到下人们说,公子今天在学堂里面又跟人打架了,他就觉得这个儿子一点也不争气。
别人家的小孩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学文学信手拈来,只有他自己家的儿子,这般的不争气,整天就知道和同学打架,还嚷嚷着要教训别人。
听说今天在学堂背诵不会背,夫子罚了抄写!
“什么时候你要是把心思放在了学习上,爹爹也不会不关心你的,你看看你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放学回来就应该先写功课,可是你却在这里吃猪蹄,别人都在努力上进,只有你自甘堕落,还整天看别人不爽,别人看你还不爽呢。”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说儿子呢?儿子也很用功的呀,但是今天夫子也很刁难儿子啊,他让儿子默写全篇弟子规,儿子连字都认不全哪能写得出啊?”
说着,梁栋竟然又开始抱怨了父子,梁全泊一听气的不打一处来:“你还有理了,嗯?”说着,真的是恨不得拍他一巴掌。
可奈何儿子也是亲生的呀,他要是不愿意读书,就是逼他也没有用呀,想想又就此作罢:“罢了罢了,爹爹且问你,你的同窗魏良才就要过生日了,你知道吗?”
魏良才要过生日?
“我不知道呀,他又没跟我说。”
一提到魏良才,梁栋就想起今天早上他当众拒绝自己,默写的时候又不给他抄,害得他被夫子打了十下戒尺还不算,夫子还说要他们每个人都将三字经抄一百遍。
提起魏良才,他的心里就一口气堵在那里,可是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纳兰长逸挑起来的。他也不好与魏良才计较什么,毕竟他也是郡守的公子,但是这笔账他先跟他记着,等以后有机会再找他算账。
梁全泊见儿子不知,又反问道:“那他最近与什么人走的最近,关系最好,你知道吗?”
杨栋还是摇摇头,“不知道。”
梁全泊又问到,“那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玩意儿,你知道吗?”
梁栋还是摇摇头:“爹爹,你没事关心这些事情做什么啊?”那该死的魏良才喜欢什么东西与他何干,他为什么要去关心这些事情?
梁栋很是不明白,爹爹这么做是何意思?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梁全泊生气了。
“你说说你要你有什么用,整天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会做什么?关键时候派不上一点用场。”
“爹爹?”梁栋很是无辜。
“哎呀,你要与你的同学都打好关系知道吗?不论他这个人是不是让你讨厌,你都要跟他和平相处,毕竟咱们在这个地盘上,以后是需要靠别人的,凡事都给自己留一条路,不要老想着打架,懂吗?”
梁栋说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转身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梁栋在房间里面暗自哦了一声,瞧见梁全泊走远了,又拿起了桌子底下的猪蹄啃了起来。
“这些事情交给爹爹去做就好了。”他还是安心的吃他的猪蹄吧。
梁全泊从房间里出来,家丁上去询问他要准备什么礼物送与郡守府上。
虽然说魏天林最近的名声不是特别好,但是那是他个人的事情,但凡他只要处在郡守这个位置上,梁全泊也要与他多套套近乎。
毕竟他现在虽然有一个侯爷的名声,可这个地方毕竟是北郡城,一切还是要看魏天林的脸色办事。
……
另一边,北郡城商业行会会长莫建臣也接到了请柬,好奇的去询问了女儿莫雪柔。
谁知道莫雪柔静在房间里看书,莫建臣奇怪极了,找来了丫环询问。
“雪儿平时不是最讨厌看书了吗?为什么今天竟然主动在房间里看书?”而且还那么认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故意装给他看的。
“回禀老爷。”
丫环说道:“今天小姐在学堂里听同学讲故事,被吸引住了,还说那个同学好厉害,会背全篇的三字经,还会被弟子规。两本不但全都背得出来,而且还会默写,她佩服极了,说是要向他学习呢,这不,那本书就是从那同学手里得来的。小姐高兴的一下午都没出过房间呢,都在研究那本书去了。”
“哦?”莫建臣稀奇了,“竟有此事。”然有人能够让他的雪儿对书感兴趣,可真是个人才。
莫建臣推开房间,等门走了进去,“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