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顾泽轻笑一声,缓缓的走到寒山的身边。现在的他心急如焚,能站在这里与他说话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还哪有什么闲心喝茶?
抬脚就是一个用力,直接将桌子踢了个粉碎,茶水连带着破碎的瓷片溅落的到处都是。
而后胳膊一抬,瞬间将坐在凳子上的寒山硬生拽起。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脸色阴狠的质问道:“寒山!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你不要忘了,你是如何坐上这楼主之位的?”
寒山面不改色,并没有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制住。脸上依旧挂着淡然的笑容。“太在殿下您真是说笑了,寒某怎能忘记您为我做过的事情呢?”
“那你为何背板于我?”寒山暴怒的喊道,将寒山顶到了身后的柜台上。
寒山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现在还不能动手,还不是时候!“殿下别急!有话我们好好说。还请殿下随我到楼上坐坐,到时候真相您自然就会清楚了!”
“上楼?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寒顾泽现在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我怎么敢对您耍什么花招呢?只是这里实在是不方便……”说着,寒山用余光扫了一眼门口的卫兵门。
寒顾泽看了看他的眼睛,斟酌了一下,此处却不是个说事情的好地方。收回胳膊松开了寒山的衣领。“我警告你,若是敢与我耍花招,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寒山轻点了几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之后做了一个手势说道:“殿下,请吧!”
看着寒顾泽与寒山上了楼,赵猛心里有些发毛。这里毕竟是望尘楼,是由寒山说了算的。生怕他设好了埋伏,引寒顾泽上楼,便想带人跟着他。
寒顾泽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跟上来。最近这一段时间他的实力大涨,练就了新的心法,内力提升飞快,已经达到了上品八阶的实力。对付寒山,简直是绰绰有余,若他敢耍什么花样,可以瞬间就要了他的命。更何况,现在自己贵为太子,是要成为一方君王的人,他寒山能有多大的胆子敢动手呢?
跟着寒山的而脚步来到楼上的一间雅间,寒山轻轻的推开房门。只见,一命女子正坐在里面。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在他院中失踪的沈攸宁。
寒顾泽眉头紧锁,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沈攸宁?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攸宁轻抬嘴角:“太子殿下,好久不见啊!”
“寒山!这到底是这么回事?怎么她人在你这里?”寒顾泽转头看向寒山,一头雾水。
难道寒山只是将她转移到这里了?可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
寒山安抚了一下寒顾泽,轻笑道:“殿下莫要心急啊!您心里想见的人,我可都给您请过来了!”今天可特意准备了一场好戏。
寒顾泽眉头皱的更紧,想见的人?什么意思?
只见寒山轻轻拍了拍手,另外一个隔间的门被打开,款款走出一位女子。
女子画了精致的妆容,却仍旧遮盖不住眼底的憔悴。碧绿色的长衫随着拂过的清风微微摆动,整个人就像一张薄薄的纸,不堪一击。
“柔儿?你,你怎么也在这里,我不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