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新年的第一天(2 / 2)

接受了文林夕带着几分怒气的目光,时优良说:“我记得原著里面是这样写的:当贝多芬把‘非如此不可’写进四重奏的时候,他想的已经不是登普金的钱,‘非如此不可’对他来说已经具备了更加神圣庄严的意义,仿佛是命运之神的亲口召唤。

一句话,处于康德,哪怕是一声‘早安’,只要说的到位,听起来可能就是一个形而上学的命题。

德语是一种沉重的语言。

‘esmussssein。’根本也不再是一个玩笑,而是‘delschwetgefassteentschluss’细加掂量的决断。

贝多芬将诙谐的灵感谱写为庄严的四重奏,讲一句玩笑变成了形而上学的真理,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由轻到重的例子。

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为这样的转变感到惊讶,如果倒过来,贝多芬将庄严的四重奏变成了关于登普金还钱的笑话,想必会引起我们的愤慨,然而这确实符合巴门尼德精神的,因为把重变成了轻,把负变成了正,最初变现了形而上学的真理,而最终却只是个无聊的笑话,我们已经再也不会像巴门尼德那样思考了。”

东琳望着陈雅,陈雅望着文林夕,文林夕望着木森,然后一齐说:“说的啥,听不懂。”

默契度之高前所未有,时优良翻白眼:“你们是在演街边喜剧吗,我告诉你们,这一点意思都没有。因为,你们的喜剧已经愚弄了我这个路人。而我很生气。”

陈雅举手:“学长,我有问题。”

时优良说:“我知道,你绝对有问题,这根本不用你自己说出来。”

陈雅气呼呼的盯着时优良,指责他:“你是禽兽吗,这样的情况,我很认真的在跟你说,可是你竟然还用这样的话来调戏我。”

时优良说:“纠正,第一,你的语气和神情都不严肃,不如说很让人觉得你是故意的。第二,我没有调戏你,记住,这叫调侃,不是调戏,混肴是非可是会遭天谴的。”

陈雅叫东琳:“东琳,你还能管好你老公吗,他再调戏我我可是要他负责的。”

语出惊人,陈雅楞了一下,赶紧把时优良的眼睛捂住:“不准看不准说,乖乖的看着前面。”

时优良倒是没有反抗,乖乖的呆在队伍里,看着前面等着轮到他们参拜的时候。可是他这样听话,反而让人觉得不安,每当时优良特别听话的时候,肯定就在打什么坏主意,东琳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时优良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了,东琳有些期待,是的,有些期待,因为时优良往往能弄出好玩的东西。

前面的队伍还很长,按照现在的速度,轮到他们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样子。

觉得实在太无聊了,东琳叫时优良:“时优良,讲个故事听。”

她用命令的口气这样叫时优良,时优良转过头来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东琳轻轻‘哦’一声,口气语气丝毫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时优良摸她的头:“真乖。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就给你讲故事好了。”

另外的人都‘噗嗤’的笑了出来。

东琳也跟着傻笑。

吵闹了一小会,终于安静下来,然后竖起耳朵等着听时优良讲故事。

见他们这么期待的样子,时优良也决定跟着搞怪。

可是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这些人都害怕起来呢。

这对于时优良来说不难,因为他了解队伍里的每一个人,每个人心里在想什么,他只要看一眼就会知道。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本事,所以时优良才能成为队伍里最讨人喜欢,最让人捉弄的一个。同时,也是捉弄人最多的一个。

时优良问:“你们听过南方的祷告词吗?”

其余的人都摇头,除了陈雅之外,其余的人甚至什么是祷告词都不知道。当然,听到这个名字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时优良学着唱词的先生唱道:“俯仰据是天地,休说看破阴阳。莫论富贵贫苦,终是轮回一场。临了弗身归去,且把俗事暂放。若有心事深藏,自当眺望故乡。亡者不舍不放,生人恸哭泱泱。儿孙别有福祉,来求神灵佑光。……”

如果是平时,她们应该会听他唱完,可是在庙宇更前唱这样的祷告词,不仅让排队的其他人好奇的看着,而且自己的内心也承受不了。东琳叫停:“能说个正常的故事吗。”

时优良很乖的掉头。不过,当他这么乖的时候,肯定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的。

时优良开口:“前些天认识的一个网友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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