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密室出来,哈利建议我们去医疗院,刚经历这么大的事,他认为我该去找庞弗雷夫人检查一下身体,更何况我们这里还有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吉德罗·洛哈特,顺便我们还能看看赫敏。
我消失了一个晚上,曼德拉草就已经成熟到可以用来熬制化解石化的药的时候了,庞弗雷夫人正在医疗院里忙前忙后,一个人做着切片和熬汁的工作。
“需要帮忙吗,庞弗雷夫人?”看她这么忙,我快步走到她身边,抢过她手上的小刀,笑着问。
她看到我就像看到失去已久的故友,她抱住了我,说:“欢迎回来。”
“谢谢,。”
“快来让我看看你身体有没有留下什么问题。”
经过一番来自庞弗雷夫人全面且专业的检查,我的身体安然无恙,只是有些虚弱,休息几天就好。
那我现在也可以算是一个大难不死的女孩了。
“你们两个呢?”庞弗雷夫人看向哈利和罗恩,问。
“我们很好,只是……”罗恩说着,目光瞥向从一进来就像从没来过这个地方现在正四处参观的洗发水教授。
庞弗雷夫人顺着罗恩的目光看去,“洛哈特教授?”她不解地看着那个跟游客一样的吉德罗·洛哈特,说。
罗恩拿出他那根已经断成两段的烂魔杖,耸了耸肩,说:“他拿我的魔杖施遗忘咒,但是遗忘咒回火了。”
“韦斯莱先生,你真的该换根魔杖了。”庞弗雷夫人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她说。
这都要粘起来继续用就过分了。
“好了,你们快回寝室休息吧。”庞弗雷夫人拍拍我的后背,说,“关于洛哈特,我会跟邓布利多汇报的。”
我看了看我手上的小刀,又看了看庞弗雷夫人,暗示她我想留下帮忙,但庞弗雷夫人是个对学生身体不会马虎的人。
“不行,你得好好休息。”
没机会看曼德拉草药水熬制了,我无奈地点点头,跟哈利和罗恩一起走出了医疗院。
想到那时奥利弗是目睹了我被掳走的整个过程的人,他肯定被吓坏了,我得去找他看看他怎么样了,所以我跟在了哈利和罗恩旁边。
“拉文克劳休息室不在这边啊。”罗恩这个白痴看到我一路跟着他们,好心给我提醒。
“你们休息室我进得少吗?”我给他翻了个白眼,说,“我找你们的伍德学长。”
经我这么一说罗恩才想起奥利弗·伍德跟斯凯达·厄博斯那不同寻常的关系。
我一路跟着他们来到格兰芬多塔楼前的可活动楼梯处,远远就看见在胖夫人的画像前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子正跟一个棕色头发的男生说话。
金发男子似乎很生气,抬起手一个巴掌扇到了棕发男生的脸上,还对他很生气地吼着什么,棕发男生低着头没有任何回应。
胖夫人都吓到躲到石头后面了。
噢,不,太糟糕了。
我忙冲下楼梯,跑向他们。
看着普鲁图的一只胳膊已经抬起来了,我大喊道:“普鲁图!奥利弗!”
听到我的呼喊,他们两个都转头看向我,普鲁图那只已经抬起的胳膊也停在了空中。
还好停下了。
“斯凯达!”普鲁图看到我,眼睛里闪着惊喜。
普鲁图朝我张开双臂,我顺势从还没跑完的楼梯一跃,扑进了他的怀里,看到我安然无恙的模样,他丝毫不吝啬于给我一个满足的笑容。
“你怎么打奥利弗了?”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问。
“该打。”普鲁图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奥利弗一眼,冷冷地说。
我挣脱了普鲁图的怀抱,去看奥利弗被扇耳光的那半边脸,“还好吗?”看着那手指根根分明的红色,我有些心疼。
“我答应过的,我没做到。”他抿了抿嘴说,以显示出他的笑意告诉我他没事。
“对。”普鲁图冷眼看着奥利弗说,似乎他打奥利弗是理所应当的。
“普鲁图你先回休息室好吗?我待会去找你。”
普鲁图当然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奥利弗,看着我在这里他也不能不给我面子,他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气,甩甩袍子转身离开了。
呼……好险。
待普鲁图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奥利弗一把抱住了我,环住我背的双臂似乎用了不少力。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对不起。”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声音里有掩盖不住的颤抖。
“好啦好啦,我不是好着呢吗。”我依旧用我难得的柔和声音说,“你呢?你怎么样了?”
一点都不好,我在密室里差点就死了!我醒来都有些后怕。
“挨你哥哥一巴掌不算什么,确实是我没做到。”
“好啦,哈利和罗恩还看着呢。”
奥利弗抱住我的手僵了一下,又立马收回,环视着四周寻找哈利和罗恩的身影。
我朝楼梯上挥了挥手,哈利和罗恩有些尴尬地从墙后面走出来,对我们笑了笑,朝我们走来。
“嗨,奥利弗。”哈利对奥利弗打了个招呼,罗恩也跟着笑了笑。
被他们两个看到他刚刚的动作他感到一些难为情,他不好意思地对哈利和罗恩笑了一下。
“好了你快回去吧,我得找一下我哥哥。”
奥利弗点点头,目送我离开。
普鲁图并没有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门前等我,意思就是让我进去找他呗。
我敢吗?
我当然不敢。
我只能蹲在这个门前,等着逮住一个出来的人让他或她帮我叫普鲁图出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不仅等来了一个斯莱特林,那个斯莱特林还是一个熟悉的人,他看到我立马一换他那副冷酷的嘴脸,“哟,斯凯达·厄博斯。”他特意提高了声调说,“大难不死的女孩。”
“大难你的臭袜子。”我伸脚去踢他,被他躲开了,“把普鲁图叫出来。”
“你现在已经这样跟我说话了吗?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少了什么吗?”
这人说话就不正常,我撇着嘴说:“少了什么?”
“少了份初见时的那份客气。”
这不是弱智吗?
“没见你第一次见我就对我客气啊。”我挑了挑眉,调侃似的笑道。
玩笑归玩笑,正事还是得办,德里安虽然贪玩,但还是懂的掌握分寸的,他走向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门前,说:“进来吧,我带你去找他。”
“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