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去了。”
婉岭出门,顺手把高觉的行李包也带了过去,留下果真师傅继续和高觉说话。
“你可以先搜集一些资料,我也提供一些法会的讲稿,咱们再发动那些居士也写一写自己各自的学法感受。另外,原则上两个月一期,不用太累,稿子多的话,也可以随时增刊。”
“印刷呢?城里去?”高觉问道。
“咱们这儿有个居士就有个小印刷厂,原来就说过这事,他很积极,说就在他那儿印刷,我回头就给他再交代一下,你就只管准备编辑上的事,也别累着了,凑空还是多修行啊。”
“说起这修行,我想这样,除了各种法会或者一些大型活动,暂时一段时间我不参加早课晚课之类的一般日常活动,也好腾出时间,自己参禅习定,还请和尚给予方便。”
“行,让你做这件事,也就是为了给大家一个说法,避免有的人说什么不然的话。”
“那我先过去了。”
“好,有什么事随时找我,也可以找婉岭帮忙,她就在后院里,和几个外地的女居士住着。”
“哦,好的。”
高觉从果真和尚的禅房出来,看见婉岭已经等在院子里,俩人便一起来到给他准备的房间。
“老师,你想好了么?”婉岭给高觉倒了一杯水,端到他的手上,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问道。
“什么想好了?”高觉走到靠近窗口的条桌那儿,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坐到条桌边上的一张椅子上,眼睛紧盯着婉岭,故作不知就里地反问道。
“在这儿呆下去呀。”
“再说吧,还没想那么多,先看看吧,你看老和尚对我多好,怎么好意思一口拒绝呢。”高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又放下,接着说,“你呢,还习惯?”
“不好说,只是觉得有个地方呆着吧,安然一些。不像过去那样,很烦很乱。”婉岭有点落寞地说道。
“你还处在这样一个阶段,情绪化的阶段,待在这儿也许对你有好处。”高觉转脸看了看窗外,然后很肯定地说道。
“你这样认为?那你呢?”婉岭有点懊丧地反问道。
“我在哪儿都一样,闹中可以取静,静中可以安然。”
“那你来干什么?”
“呵呵,体验生活。”
“哎呀,无尘先生,你可真能狡辩,不和你说了,走,吃饭去……”婉岭边说边挽起高觉的胳膊笑嘻嘻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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