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显然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忙不迭地回应。
“哦哦哦,是希小神医就好,是希小神医就好!您好!您好!老婆子是京城这边的人,夫家姓葛,您若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葛奶奶。
是这样的,希小神医,我从别人那里听说了您的事迹之后,对您的医术十分仰慕、信服,同时也希望您能伸出援手,帮一帮我苦命的女儿。”
在得到希婉颜的肯定答复之后,这人显然很激动,刚开始说话的时候,用的都是叠词、叠句,几句话之后,才镇定了些,步入正题。
对方说话很客气,希婉颜便从顺如流地叫了对方一声“葛奶奶”,接着又问她家女儿的情况。
“您方便说一下您女儿的病情吗?”
虽然现在很多疾病对于希婉颜来说,只要她开药,对方按医嘱服用,应该都能药到病除。
但见识了勤家小舅舅的这么一个只能抑制,不能根除的遗传性疾病之后,她就不敢太过自信了。对方既然主动打电话过来说明情况,那她就要抓住这个机会先提前了解一下这个患者的情况。
对面的人应该早就知道希婉颜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不过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才道。
“呃~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那,老婆子冒昧问一下,您对妇科方面有没有什么看法呢?”
希婉颜眼珠子转了转,暗道莫不是这个葛家老太太的女儿患的是妇科病,而且还是羞于与人说的那种,她没怎么犹豫,便应道。
“我所学的涉及范围很广,妇科方面自然也有所涉猎,葛奶奶如果信得过我,就将患者的相关情况跟我说一下吧。”
听着希婉颜这么肯定的语气,葛家老太太没再犹豫,将自己女儿的情况给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女儿跟女婿结婚已经八个年头了,他们两人的感情很好,但直到现在,我女儿一直没有开怀,我们老人看着急,他们夫妻也很着急。
这几年来,他们在大大小小的医院都看过了,国外的医院也去看过,但都没查出是问题,这两年,还还吃过一些偏方,可就是这样,我女儿就是一直没怀上。
希小神医,像这样的情况,您看看有没有办法治疗呢?”
听葛家老太太这么一说,希婉颜心下暗暗否决了自己刚才的想法,不孕而已,应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妇科病吧,这个老太太差点让她想歪了。
她斟酌了一下,应道。
“嗯,不孕的原因有很多种,您女儿的这个情况,我得见过病人了之后,才能确定有没有治疗的办法,如果您女儿、女婿有时间,让他们夫妻到我这来一趟,您有我这里的地址吗?对了,方便问一下,您是听谁提到我的呢?”
希婉颜没有话说得太满,毕竟在没有亲眼看到病人的身体状况之前,她还是少打包票为妙。把话说得太满,到时候出了意外,就很难自圆其说了。
希婉颜的这套说辞很官方,葛家老太太此前应该也听到过不少,听她这么一回答之后,倒是很爽快地将如何听说希婉颜这么一个人的事情给说清楚了,不过对于希婉颜对自己女儿病症的答复,倒是有些不太满足。
“我是从于老两口子那里听说您的事迹了,哦,对了,于老两口子就是于悠然的爷爷奶奶,希小神医知道于悠然这个孩子吗,听说您之前还给她治过哑病呢。至于您的地址和电话,也是他们告诉我相关情况,我让家人问艾楠市GA局那边拿到的。
呃,那个希小神医,您之前有治疗过这样的症状吗,我女儿的情况您有几分把握能治好?”
听她这么一说,希婉颜便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于悠然她自然知道是谁,就是之前被她治好哑病的其中一个孩子,孩子的爷爷奶奶和姑姑来接她回家的时候,自己还跟他们见过一面,并收了他们的谢礼呢,对他们家的影响还算不错。
听葛家老太太的语气,似乎跟这家人挺熟的,也知道这个老太太对自家女儿的不孕之症十分焦急,便没有计较她最后这么一个让所有医者都难以回答的问题,耐着性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