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以前，姜凡刚刚觉醒气势属性，也是两眼一抹黑，恐怕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可如今却不一样。
姜凡不但气势属性修炼到了第二境，而且已经拜入玄珠道人门下。
在经过系统学习后，短短两天时间，姜凡已经对气势属性的看法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以前姜凡觉得无论气势还是气势属性都只能产生幻觉，至多只是让这个幻觉更真实一些。
可当姜凡自己气势属性达到第二境，并且可以做到让气势凝实那么一瞬间之时，姜凡就知道他自己对气势属性这种由气势中诞生的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所谓的幻觉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对现实产生一定的影响。
人的身体就好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当这台精密机器接收到外界信息，就会将其转化为一种认知，或者说意识。
当这种意识变的很强烈，就会对整台机器的运行产生一定影响。
这样说或许比较好理解一点，真实为什么叫真实，那是因为真实的东西给人了更多的信息。
假的东西让人感觉虚幻是因为假的东西给予人的信息量还是过少。
可有一天，假的东西给予人的信息达到了真实水平，或者超过真实，那么，这个东西还是假的么？
幻觉也是相同道理。
人们觉得幻觉太假，是因为幻觉给予人的信息还是过少。
可当幻觉给予人的信息达到了真实同等地步，那么即便一个人身处幻境之中，恐怕也分辨不出幻境与真实了。
出于这种假想，如果当时韩队长处于一个非常真实的幻境之中，那么出现任何情况就都不奇怪了。
甚至，身体也会出现一些异像。
比如深处火焰之中，这个人就会被烧焦，深处寒冰之中就会被冻成冰块，然而真实环境中这些东西其实并不曾出现过。
当然，这还不能完全解释视频中的情况。
因为想要接收这种信息，人脑中一定有个特定器官。
就好像以前电视机上的天线。
而那几位罪犯，他们一开始就依靠手术技术，将这根天线摘除了。
既然摘除了天线，按理来说，他们是接收不到这种虚假信息的。
结果却是这几个罪犯死了。
如果他们没死的话，姜凡这个假说就还是成立的。
可要是死了，那姜凡的假说就变的自相矛盾。
所以姜凡需要一段时间来理清其中思路。
“怎么样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韩晶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这几名罪犯死因查清楚了么？”
姜凡睁开眼睛，还是感觉困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们都是猝死。”
韩晶幽幽叹了口气。
“猝死么？”
姜凡皱起眉头。
所谓的猝死，就是心脏或者大脑忽然停止运作，整个身体机能失衡，导致死亡。
“你想到什么了？”
韩晶眼睛一亮，好像从姜凡表情中看出了什么。
“还不能肯定，我需要去见一个人。”
姜凡将手机交给韩晶，目光闪动，好像已经有了什么猜测。
“见什么人？”
韩晶露出惊喜神色。
姜凡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姜凡自己解决不了，所以需要寻求帮助。
“我师父！”
姜凡如实相告。
“你师父？我跟你一起去。”
韩晶提出要求。
“那走吧！”
姜凡也知道韩晶如今内心焦急，既然如此，就跟他一起吧。
于是两人就快速出了公安部门临时办公点。
不多时就又来到了玄珠道人居住之地。
此时，房间里正传出呵斥声，好像熊二又犯什么错了。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就敲了敲门。
“什么人？”
门内传出玄珠道人疑惑的声音。
毕竟，都这么晚了，玄珠道人也想不出谁会这么晚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