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眼睛一亮。
姬毅成长期间没少跟校长、叶寻等宗师人物接触。
所以校长也对姬毅很熟。
“小鸡啊！好久不见！”
叶寻嘴角浮现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前辈，不是小鸡，我有名字。”
一看到叶寻，姬毅就不淡定了。
“哈哈……别那么认真嘛，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
叶寻说的好有道理，姬毅竟然无言以对。
“咳咳……校长，姜凡的天资不错，我感觉可以让他试一下，真要成了，我华夏至少多一位超一流棋手。”
姬毅赶忙转换话题。
不然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凌乱。
“姜凡的天资我感觉很一般啊！”
校长一愣。
姜凡的老爹是宗师，从小到大在一个宗师的影响下，达到归海境大圆满完全就没有什么奇怪的。
就像苏焱，12岁就归海境大圆满了，姜凡16岁才到，如果换一个人跟着一位棋道宗师十几年，实力早就超越天际了吧。
“叶宗没给校长提起过么？”
姬毅表情变得很是奇怪。
“说什么？”
校长眉头一皱，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说什么，我收了姜凡做徒弟，这就已经可以证明他的天资了。”
叶寻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收姜凡做徒弟不是因为老姜么？”
校长一脸鄙视，明明是靠脸才收的姜凡，怎么好像说的靠实力一样。
“老苏，你难道一直没有发现？”
叶寻嘴角弥漫着诡异笑意。
“发现什么？”
校长不知道叶寻几个意思。
“姜凡的棋路跟老姜像么？”
叶寻好像憋着笑意。
“这个……”
校长一脸迟疑。
他好像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现在说起来，姜凡走的棋路跟姜星博好像差别很大啊。
完全就是两种风格。
也不知道姜星博到底是怎么教这个儿子的。
“让你死个明白，我是先收了姜凡才发现老姜的身份的。”
叶寻直接说出了当时情况。
“什么？”
校长有些意外。
“而且最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姜凡的棋都是自己自学的，老姜从小到大从来没教过姜凡。”
叶寻脸上古怪笑意更浓重了。
“什么什么？让我捋捋！”
当时校长都懵了。
姜星博是棋道宗师，按理来说，应该姜凡从小就接受了姜星博的精英培养。
可怎么听叶寻的说法是，姜星博从来就没有教过姜凡围棋。
这特么信息量也太大了。
一个自学成才的棋手，而且16岁就归海境大成了？
要知道他苏致自诩天资异于常人，自学成才，归海境大成可都是36岁了。
最后还是在叶寻的刺激下，才一再进阶，最终成为宗师的。
也就是说，以他的亲身经历来说，自学成才，完全就是一条毁人的路。
正因为如此，校长才在巅峰之时创办了扬天学院。
为的，就是不让后辈走上他这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