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主,这是我们私下的约定,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厉敬堂有些愠怒,他以为起码要等到里面的观众都散场后再说此事,谁料到司怀明的嘴巴这么快。
司怀明眼神闪了闪,他当然是故意趁着众人还未曾离开便说出来,为的就是让众人一起做个见证,免得日后厉敬堂后悔。
“怎么了厉会长?虽说是私下的赌注,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难道还不能说么?”司怀明笑着反问。
他声音没有掩饰,场内的人都听得到,一时间便有不少唏嘘之声。
“这厉会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不就是彩头么,竟然不愿意让我们知道。”
“可不是么,我看司家主说得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干嘛藏着掖着?”
“就是啊,就算是宝贝又如何?我们难道还会去抢不成?”
“别是想要事后反悔吧?”
仗着人多,一些人说话便肆无忌惮起来,厉敬堂一张脸黑如锅底,咬咬牙,他忍住怒气,说:“呵呵,我刚刚不过是随口一问,司家主何必大题小做?你爱说就说,我厉某人还能够拦着你不成?”
司怀明笑眯眯的点点头,“这才像是厉会长会说的话嘛,既然厉会长也没有意见,那么我便说了。”他转头看向萧尘,上下打量萧尘一眼,手上灵力涌动,下一刻,一把泛着森森魔气的长剑便悬挂在萧尘面前。
比试结束后,比试台上的结界便被撤掉了,因此当长慈一出来,它周身的魔气便朝着四处散去,不少距离比试台较近的观众只觉得周身一阵寒冷。
“此剑名为长慈,乃是上古名剑,厉会长将此剑用来做彩头,不幸输给了司某人。”司怀明笑着道,厉敬堂的脸色却很难看。
“司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厉敬堂黑脸问。
司怀明一脸理直气壮回答:“这长慈你既然已经输给了我,那便是我的东西。因为萧尘赢了,所以我才赢了,我将长慈转送给萧尘,有问题么?”
厉敬堂哽了一下,逻辑上来说,的确是没什么问题,但--“司家主,你莫不是忘了和我之间的约定?长慈此剑,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收服的。”
一瞬间的气恼过后,厉敬堂又很快冷静下来,他现在仗着的便是长慈的魔性,连他都无法去触碰长慈,区区一个萧尘算什么?即便司怀明有这个想法,也要看萧尘有没有那个能力。
心安定下来,厉敬堂也没有那么着急了,冷笑道:“我丑话说在前头,长慈的名号,想必大家都清楚。若是司家主非要一意孤行,让萧尘去触碰,后面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这后果可要司家主自己承担了。”
司怀明眯了眯眼睛,原本他是信心满满的,可是被厉敬堂这么一说,忽然有些犹豫了。万一萧尘无法掌握长慈该如何?若是被长慈反噬了又当如何?
下面的人早在司怀明说出长慈剑的名字时便掀起一阵阵讨论的波浪,就连向来平静的仙罚也忍不住有些情绪激动。
凤凰不解,“那长慈,虽然瞧着魔气深重,若是使用得当,想来也是宝贝。可正因魔气太过深重,可不是谁都能够控制的,如此未免显得有些鸡肋,你怎会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