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啼果断地作出决定,掉头就走,当她把车掉好头后,竟然在拐弯处的路口又驶出一辆很普通的面包车,也是拦腰于马路中间。
“怎么办?我们被包围了”,说这话的当然是越然,无论到了多危险、处于多劣势的地步,我们的上官女侠依然面不改色。这次就不同了,她很为难,她知道,前方只不过是有一辆面包车挡路而已,只要自已加大油门硬生生地撞上去一定能突出重围的。但是后果就是车子会撞坏,而且是很严重的塌坎,如果这车是自已的就无所谓。问题是这车是父亲的,当父亲问起这车是怎样撞坏的?她有何容光面目回答?堂堂上官家的孩子居然被两辆面包车包围?笑话。
左思右想之后,莺啼决定下车跟那些人理论,于是对越然说:“你留在车里别出来“,正当她要打开车门的那瞬间,在前方的远处传来一阵长鸣的喇叭车响。紧接着就是急促的马达声,突然间轰的一声,就像响了一个大雷一样,那辆面包车的尾部被撞,整部车90度旋转,刚好撞上大树。原来有辆车硬生生地为莺啼开辟了一条生路,这辆车不是别的,正是刚才紧跟着莺啼的深灰色车。
越然也看见了,说:“难道他是暗中保护我们的?”
“有可能”,莺啼十分庆幸,居然有人代自已出力杀出一条血路,这样就不拍弄环爸爸的车子了。
莺啼并不急着走,她想看看灰色车还有什么惊人的举动,果然看见它顺势冲到第二辆面包车上,同样是以硬磁硬求个同归于尽的做法。
它好像撞得兴起,一招神龙摆尾式的回马枪重回敌阵,再一次“冲击”莺啼前方的面包车,那车本来已经贴着路两旁的大树停下,现在灰色车用力一推它的车尾,刚好把它的车头仍至一半的车身插进两棵树的中间,就这样解决了一部车。
灰色车马不停蹄回身冲向后面那辆面包车,这一次它表现得十分英勇,油门踩到极点,速度达到最高峰,看来他试图以自杀式袭击了却第二部面包车。
这位车主应该是个老手,作战经验十分富丰,而且很大方,反正车子已经撞出一个大坎了,索性让它光荣牺牲吧!面包车上的人见到有辆车不怕死的冲上前,众人纷纷跳车窗逃命。就在快要相撞的时候,灰色车车主跳车逃生,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两辆车碰上了,现场非常壮观,画面非常碧真,声音也非常响亮。两部车都同归于尽了,幸好没有促发爆炸。,
那位英勇“杀敌”的车主,竟然就是洪湾。
这几天来,洪湾一直在调查关于本市多宗少女失踪案,唯一幸存的越然和傅英成为珍稀品种。洪湾已经彻底查过了傅英,发现他的确毫无关联的,料想只是“行大运”顺便被人绑上了,所以今天他转移视线查查这个女孩子。从琴社里看到越然上了一辆白色雪铁龙之后他就紧随其后,一直紧跟不舍,不料在一处寂静的小路旁被甩掉了。不过洪湾的确是有本事的,略施小计又追上那辆白色雪铁龙。
就在第二次追踪时,他发现有两辆面包车鬼鬼祟祟的跟上来,他故意避开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实施,果然走着走着,其中一辆面包车分道阳标不知去向,另一辆还是跟踪着“白龙马”。结果又在一处寂静的小路上遇见两辆面包车包围着一;辆“白龙马”的情景,接下来就是洪湾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他使出最后一击时,由于车子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跳车时的碰撞十分剧烈,洪湾几乎晕倒,而这时,两辆面包车上的人都走出来了,纷纷冲上去要对付洪湾。人多力量大,何况现在的洪湾身负重伤无力迎敌,眼看着要命丧黄泉了,就在这个时候,莺啼挺身而出,先把车向后倒退,一直退到洪湾旁边,然后吩咐越然下车把这个人抬上车里,接着她就拿出锁汽车方向盘的锁头下车。
当她把轮盘锁扣出一直线时,一件仿佛很新式的武器诞生了,既是棍子也是钩,又是铁锤也是鞭。锁头落到莺啼手中简直成了变化多端的利器,集各家之所长于一身。
众人见到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从车上走下来,身着时髦大方得体,而且还很很漂亮,个个都想上前侵犯侵犯她,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被侵犯的反而是他们。
莺啼站在原地不动,双手紧握着锁头背负身后,昂首挺胸傲视群徒。她这个姿势,最突出的就是丰满的胸部,使得那些凶徒的脑子里想入非非,有的想从正面上,有的想从后面上,更有的钟情于侧面。
无论他们多么丰富的幻想在构思,只要靠近莺啼身边,立刻头破血流。事实的确如此,第一个不怕死的本来想大干一场的,不料一道黑光一闪,他的脑袋就开花了。
其他人一看都大吃一惊,相互打个眼色,一齐拥向莺啼,哈哈,就算他们再多十个人来,莺啼也不会怕他们的,莺啼的双脚动都没动过,就凭着手上的那把轮盘锁虎虎生威的不停旋转、敲打、直捅、横扫等等绝招,一下子就把那十来个人打得“土崩瓦解“,个个”血流成河“。躺在地上呼天唤地。莺啼重重地哼了一声,说:“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如果莺啼使上腿上功夫的话,一定是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地式的打法,到时敌人的伤情会更加惨重。为什么莺啼只站在原地只靠双手不停挥舞锁头来杀敌?因为她穿着短裙和高跟鞋,如果进行大动作战斗,一定有失仪态。
越然趋着这段时间费了十牛三虎之力终于把洪湾拉进车后座,她觉得这个人好生脸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的。这时的洪湾已经不省人事了,此地不宜久留,莺啼连忙走车离开。洪湾躺在车后座,不时还说着梦话。越然不停回头看他的伤情,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当下便松了一口气,至于他在说什么梦话,完全听不懂,但是可以听出他不停地重复着两个字,大概是人名吧。
在行车途中,越然问:“现在怎么办?我们直接去警局吧?“
莺啼若有所思,在一所宁静的路边停下,专心致志地听洪湾所说的梦话。
“你怎么了?”越然问她,莺啼做了个手势,暗示让越然不要出声,她还是在听洪湾说梦话,赵然很无奈,只好跟着在听。
过了很久,莺啼启动车子离开,越然问她要去哪儿,莺啼说去她家,越然想不通,已经有人找麻烦了,很应该去找警察帮忙,为什么什么事都不做直接回家?而且还带个陌生男人?
莺啼说:“你听不听得出他在喊谁的名字?”
越然听不懂,莺啼说:“他好像在喊‘凤鸣、凤鸣’”。
已经有人点起了莺啼心中的烈火了,有一件事她一直想做而没有去做。如令,五年前的事有些眉目,眼前的黑暗激起她的斗志,就像是老天爷弄巧成章的一梓重新紧密联系在一起,她又怎能轻易放过这个机公?
一代女侠上官莺啼,开始筹划她的伟大冒险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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