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开口的年纪最大的公子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那么点事吗?我说姚尚书他老人家也忒谨慎了。再说了,就算是環裕公主又如何,难道她公主私自出宫就不对的,怎么就赖在了姚兄第的身上。再说了,不久前的宫宴上诸位也看见了,那環裕公主没少胳膊没少腿,该吃吃,给喝喝。要我说,姚兄也太冤枉了。”
“冤不冤枉倒是不可说,”韩云都这时候岔开话说,“我同姚兄一同离京,到的确见了不少奇人异事,单是外地的姑娘,就比之咱们京中的姑娘别有一番风味。要说这个京中的姑娘水灵,但是毕竟比不得江南的姑娘,那些小女子啊,说句话儿就能叫你的身子软半边儿,万不像咱们京中的姑娘直愣愣的。。。”
“这可怎么说?那韩兄有没有带两个回来叫兄弟们开开眼界的?”在座的就有人问。
“云都休要胡说。”没想到这个时候姚润丰竟然打断了韩云都的话。
韩云都见今儿姚润丰竟然破天荒开口说,于是忍不住打趣道:“姚兄如今可是当君子了?当日在蜀中的茶棚里,小弟可是看见了姚兄您看一个蜀中的姑娘眼睛都直了呢。”说起来,众人又忍不住笑。
姚润丰也忍不住笑说:“亏你还记得这样的事情。要说虽然蜀中的姑娘也好,但是毕竟众位兄弟见过的亦是不少,到底还是走得近心里的才是认真的。”
芜纭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看了顾宁一眼,看来,这个姚润丰和外界传言的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果然谣言还是谣言。
那为首的公子说:“润丰这可是遇上了什么有心的人了?这样的话,竟然像是有什么看中的人一样,莫不是你府上那几位罢。”
说罢,只见门前走进来了几个身影,众位在屋中的公子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公子可是回来了。”只见为首的女子说,“诸位公子好,奴家们可是许久没有见过诸位公子了。”
方才还十分豪放的诸位公子这时候都有一点不自在了,原因是进来的两个女人实在是绝色,原来这两位正是姚润丰的两个侍妾。
原来姚尚书的心中自有计较,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所以索性放了两个在房中想着至少能够绊住姚润丰,果然,虽然姚润丰往外面跑得少了一些,但是还是抵不住外头的花花草草的。
只见两个侍妾款款走进来,姚润丰想着一夕风月的小椽儿,有点不敢看两个侍妾。但是两个侍妾长得像花儿一样,说不得的娇媚,为在座的诸位斟茶,因是府中无人管束,所以两位侍妾也自作主张出来见人。
芜纭和顾宁待在了房梁上,看着下面的二人,芜纭郡主又忍不住对顾宁说:“我瞧着姚润丰似乎还很腼腆啊,别是環裕那个小丫头给我谎报了军情罢。倒是那个个儿最高的说话间倒是有点放浪的情形,那个韩云都平日里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你知道罢?”
“这个韩云都我见得不少,多是跟着这些人的,但是万事不出头,但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我猜多半是这个韩云都在出谋划策的。”
“你说的有道理。”芜纭掉过头来又看,但是没防备房梁上有许多灰尘,那鼻尖上就沾了些灰尘,黑黑的。顾宁看见就伸手向为她擦去,芜纭郡主蓦然感觉到鼻尖上的触感,忍不住“啊”了一声。
只见下面的人正在喝酒喝得自在的时候,顾宁注意到姚润丰倒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小小的动静,只见他抬头看了一眼,有低下了。
“你可小心些。”顾宁说。
郡主斜了他一眼,说:“你猜姚润丰要怎么整小椽儿那件事?”
“他爹虽然是尚书,但是姚润丰应该一时间还是拿不出一千两的,就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凑齐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