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要术、阴阳闪电夺命牌!”宝儿惊叹道。“爷爷,这都是您随身之物啊!这夺命牌是您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保命之物,您此刻给了我,将来在战场上吃亏的时候拿什么来保命啊?”宝儿连连推开不受。
“哎,你这孩子。爷爷不是说了吗,我此去东京是抱了必死之心。而你,将来还要去办大事,这性命比爷爷的要重要的多。难道你忘了爷爷重托给你的大事了?”郑国义此刻把夺命牌和书一起揣进了宝儿的怀里,虎目红润,将宝儿一把抱在了怀里,用手拍了拍宝儿的后背。
宝儿此刻也抽泣了起来。嘴里不断叫着:“爷爷,爷爷,我不要你走。”
二爷此刻心一横,松开宝儿,翻身上马,冲着郑纪成喊道:“纪成,你一定要好好待我的宝儿,如若不然,等我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郑纪成说道:“爹,瞧你这话说的,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虐待他不成?”
“哼!”二爷头也不回地策马扬鞭,扬尘而去。
而此时,大爷也和一干人等上马与家人洒泪分别。
这忠义等人刚走不一会,家人就前来正厅禀报:“报二当家的,咱们镖局门前来了三个人,说是来找大爷和二爷的。这些人长相凶恶,脾气暴躁,言语粗鲁,直呼大爷二爷其名,叫二位老爷子赶快出去受死。而且这些人的服饰和身上的兵器也都很奇怪。”
郑纪成心想,爹爹和大伯自从创立这《忠义镖局》的那天起,一直是广交朋友,从来不得罪任何人,和任何人都没有过矛盾。今天这帮人前来寻晦气,究竟是为何呢?
“宝儿、虎儿,你二人随我前去看看究竟。”郑纪成召唤宝儿和虎儿。
“是。”于是三人出了正厅朝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