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爷,您看店里客人都走光了,小店要打烊了,你们是不是高升一步,找个客栈住下?”
此时戌时已过,胡海江刚刚叙述完详情,酒馆的掌柜便过来催几人离开,好关店打样。
“掌柜,我们还没有谈完,这有纹银20两,今儿个在你店里过夜,你看够不够?”卫建民说道。
“够,够,都用不了,那客爷您接着聊,我去给您上几个菜再回去休息。你们就在小店住下吧。有什么吩咐就去后屋找小伙计小三子。”掌柜的见了银子十分高兴地说道。
“好,那就有劳掌柜了。”卫建民回道。
待掌柜的重新布好酒菜回家后,卫建民又命人把灵柩车赶到了院里,接着又打发了三十多个镖师,让他们出去找客栈住下,明天一早回来会齐。待一切安排妥当后,他这才又回到桌前聊了起来。
“嗨,没想到这椰花教的人竟如此的歹毒,早知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听宝儿的,还把他们送入官府。冲他们如此歹毒,就应该抓一个剐一个。”郑纪成听胡海江讲完经过后,气得是以拳击桌。
接着他又把在镖局门前斗三鬼的经过讲给了卫建民和胡海江听。
卫建民听后脸色一变,喃喃地说道:“这么说,那天在战场上杀害你我爹爹的人,都是椰花教的人了?”
“八九不离十,那个伪娘,肯定是满脸麻子的秦龙所说的那个副教主了。”郑纪成说。
“你说,昨天晚上他到底看没看到咱俩?我怎么感觉他看到了呢?”卫建民此时又担忧起来。他倒不是怕那个副教主,他是想不出这副教主到底有什么阴谋。人往往越是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才越害怕。
“应该没看到吧?咱俩当时是趴在后坡的,而且他头转得很慢,他转过头的时候,你我不都低头藏在了房坡的后面了吗?”郑纪成回到。
“恩?你俩说什么呢?”胡海江不解地问。
“啊,没什么,我们在谈杀害我们爹爹的人是不是椰花教的人干的。其实明摆着呢,你刚刚不也说椰花教想吞并你们黄龙帮然后去帮金兵渡黄河吗?那天在战场上的那帮人,肯定是椰花教的人。”郑纪成解释道,他可没提少林寺盗经的事。
他怕老头刨根问底,赶紧接着又说:“我刚刚还没说完呢。我把那三个丑家伙送到官府后,便马上带着手下人前去东京支援我爹。可我们走到芜湖打算打尖休息的时候,没想到却住进了一家黑店。不过这家黑店饭菜做得倒是得味。但菜里面却下了很特殊的蒙汗药。后来我经过审讯才得知,这蒙汗药竟然独占一味,是个可以做调味的食材。所以我们当时吃的时候谁都没吃出来异味,相反还觉得挺香,不一会我们就全部中毒昏迷了。就这样,这帮黑店的伙计把我们剥了个大光杆儿,并抬到地下室去了。听胡帮主叙述经过之前,我还一直认为他们只是为了洗洗(抢劫)我们,现在看来,他们是想要把我们做他们所谓的祭品了!”
郑纪成说到此处,只听‘啪’的一声,他竟气得掰折了一双筷子。
“啊?还有这等事?那后来呢?”卫建民吃惊异常。
“再后来,哎,一个面蒙白纱的女子打跑了那帮人,把我们给救了。嗨,你知道她是谁吗?”此时的郑纪成是一脸的愧疚之色。
“她就是云姑。”郑纪成说完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啊?怎么是她?她不是住在恭州(重庆)吗?怎么会到了芜湖呢?”卫建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