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宝儿一口否认道。宝儿心想,这么大的事儿,我连爹爹都不敢告诉,怎么会告诉你呢?
只见卫建民这时候也有点不太高兴:“没有?那你爹为什么打你,管你要银子?”卫建民质问道。
“我爹他冤枉好人,我爷爷如果真的有银子,他应该交给我爹爹,怎么会留给我一个小孩子?”宝儿反问道。
“也是,你这么小的孩子,你爷爷毫没道理把银子留给你呀?既然没有就算了。你以后好好跟你爹解释解释,也就没事了。那你练功去吧,我走了。”卫建民说完便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背魔经去了。
“哈爱,今晚怎么这么困呢?”卫建民打了个哈欠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时,‘吱呀’一声门开了。郑纪成悄悄进屋,将书从卫建民的胳膊下掏出来,然后急忙赶奔自己的书房之中。只见郑纪成一进书房,便坐到桌子前,抄起笔来开始抄书。第二天天刚刚放亮,郑纪成又急忙把书还了回去。他自认为这一切做得是天衣无缝。结果他想错了,因为卫建民早上起来,就感觉头发沉,再一看翻开的书页页数不对,也就知道是兄弟下了迷药把自己迷倒,接着把书偷了去,这是抄完了又送回来了。卫建民心说,反正关于杀人的还有自宫的那几页我都已经撕下烧了,兄弟既然执意要练,就随他去吧。二人因为这么点事,也不值得翻脸。
接下来的日子,不外乎卫建民天天研究《魔经》的破绽,寻找破解之法。郑纪成天天着了魔似的练开了《魔经》里的功夫。而宝儿虎儿呢,除了每天上学、练功外,还一起找喜妞玩去。
宝儿每天看到虎儿和喜妞打打闹闹时快乐的样子,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与惆怅。他每天都在想,‘我此刻在练功,不知道芸芸现在在干什么。我此刻在上课,不知道芸芸现在也在上课吗?我此刻在戏园子里听书,这说书的单先生讲的评书可好听了,现在他正在讲《白眉大侠》呢,不知道芸芸现在在玩什么呢,她住的那个道观是不是天天诵经啊?那多无聊啊?我此刻正在看着天上的月亮,芸芸你也在看吗?’
宝儿除了天天想着芸芸外,还发现好像有一双眼睛在天天盯着他。甚至连上茅房,都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后来他终于发现了,原来跟踪他的人是家里的小丫鬟柳叶。‘恩,肯定是爹爹派这小丫头来跟踪我的,爹爹是想查出我把银子藏哪里了。哼,这银子根本就没在家。而是在三十多里以外的保叔塔附近呢。我根本不可能去那个地方的。我说爹爹最近怎么一点钱都不给我了?哼,你不给,我娘还有我大伯都会给的,他们给得我都花不完呢。’想到这,宝儿都憋不住暗笑。再想想自己现在那是全国首屈一指的首富,又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小丫头天天总这么跟踪我,也太烦人了!对,我去和虎儿说说,让虎儿替我想个主意去。’
宝儿想到这,马上找到了虎儿。
“虎儿,我爹爹派柳叶天天跟踪我,看着我练武。我每天连自由都没有了。你主意最多,你看看怎样能把柳叶给甩掉?”宝儿问道。
“恩,我们为何不学学曹操呢?”虎儿说。
“曹操?学他什么啊?”宝儿问。
“你附耳过来。”虎儿把嘴对着宝儿的耳朵给宝儿献计。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宝儿连连摇头。
“那我也没办法了。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真那么做?”
“那,你容我想想。”宝儿想了一会儿,“哎,那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