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你不是说他俩在这赌博呢吗?”郑纪成怒道。
“是啊,刚刚还在这里呢。可能是把银子输光了,回去了吧?”柳叶说道。
“呦,这不是郑二爷吗?郑二爷今天有兴致来宝局子玩玩吗?”伙计问道。
“我是来找人的。小二,我问你,我们镖局的两个小子刚刚是不是来过你这里?”郑纪成问道。
“没有啊?贵镖局的两个小少爷从不来我们这里啊?”小二心想,哼,你们镖局子那么有钱,却从来不到我这里来捧捧场,今天你们镖局子两个小子刚刚来,你就找上门来。我若和你说了实话,那两个小子以后便不再来了,那他们不白赚了我二十两银子了?
“他们...”柳叶刚想辩解,被郑纪成给拦住了。郑纪成心想,你还辩解什么,回家再说去。
“哦,多谢相告。”郑纪成抱拳行了礼,便回头对柳叶说:“走,回去看看。”
于是二人又赶忙回到了镖局子。来到后院一看,这二小正在专心练武呢。他怕宝儿起疑心,也没说什么。转身领着柳叶回到了厅堂。
“你不是说他俩去宝局子了吗?那宝局子的小二怎么说他们没去呢?”郑纪成怒问道。
“二爷爷,他俩刚才的确去了,我没必要和您说谎。那个小二他没说实话,如果他说了实话,那不是把自己的生意给砸了吗?”柳叶说道。
“恩,也有你这么一说。你以后继续给我盯着点,以后宝儿有什么异常,速报我知。给,先赏你一两银子。下去干活吧。”郑纪成说完,递给了柳叶一两银子。
“谢二爷爷赏。”柳叶接过银子,开开心心下去了。
书说简短,这柳叶自从得了赏钱,盯宝儿盯得更紧了。这可把宝儿给气坏了。心说,好你个柳叶,看来我不用绝招是不行了。单说这天又赶上学堂休息。宝儿和虎儿吃了早饭,便在院子里练武,一练就是一整天。期间郑纪成偷偷来看过几次,一看没什么异常,便也回去练《魔经》去了。
单说这天晚上,柳叶刚刚要休息,就听门外有响动。穿衣起身一看,是宝儿和虎儿正悄悄往大门口走呢。于是柳叶就偷偷跟了上去。(其实这响动是虎儿特意给柳叶报信呢,二人假装蹑手蹑脚地走,为了引起柳叶的注意)
这柳叶随在二小的身后,一看二小怎么竟然往裤衩胡同走呢?脸上不由得便是一红。这裤衩胡同的外形像个裤衩。整个胡同里全是技院。这一代一到了晚上那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这时,柳叶就发现二小进了整个胡同里最大的一家《醉香楼》。“啊?”柳叶心里一惊。柳叶心想,这有钱人家的少爷真的是没一个好东西。这么小就风留成性。柳叶怕看走眼,特意上了台阶,往门里观瞧,一看没错,二位小少爷正在屋子里挑姑娘呢。
再表二小,这二小若不是为了智斗柳叶,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也从来没来过这里。二小红着脸,刚上了台阶,就被老保子给黏上了。“呦,二位小少爷,你们也来院子里玩吗?看你们面生,从来没嫖过院子吧?”
“谁,谁说我们没嫖过?我们是从没来过你这里而已。”虎儿假装什么都懂地说。其实他连什么叫嫖都不懂,听老保(屏蔽只好用这个字代替)子这么说,他才顺着这么说的。
“哎呀,看来是我看走了眼了。到底是年轻人那,火力旺盛啊,快进来。咱们这儿的姑娘啊,那各个都是水灵灵的,歌拉弹唱的,那是样样都会。二位跟我先到这边挑姑娘啊?”老保子边说,边把二小拉到了大厅的一角。“二位是想找听曲的,还是想找聊天谈心的姑娘呢?是找年纪大点的?还是找岁数相仿的?”老保子心里都暗笑,心说我这里的姑娘最小的,都能做你们的大姐姐了。
“伙计,有没有会说书的姑娘?”宝儿问道。
“哈哈哈哈哈,你这小伙子,还管我叫什么伙计,你应该叫我鸨儿娘。一看你就是个雏儿,还来这儿找说书的,想听书你应该去戏园子,到这儿来,那都是花钱买乐子的。这样吧,我给你们找个会唱《十八摸》的姑娘吧,她的嗓音,那好得很呀。”老保子也不管这两个小子懂不懂,反正钱能赚到手就行了。于是就帮二小找了两个姑娘,全安排到一个房间里去了。
“姑娘,你是来找活的吗?我们这儿正好人手不够,快进来,我们这的月薪高得很那。”老保子安排完宝儿和虎儿,便来到门口接着招待客人,一看一个姑娘正贴着门往里望呢,所以对柳叶便连拉带拽的往屋里让。这下可把柳叶吓坏了。
“不,不,我不是,我是来找人的。”柳叶慌忙的解释道,同时使劲往外跑。
老保子一看姑娘不是来找活的,便松手骂道:“快滚,这里是男人来的地方,女人来这里都是找活的。要找人,滚别的地方找去。”
这老保子一松手,柳叶头也不回的往回跑去。这时,在虎儿宝儿的房间里有两个二十岁年纪的姑娘正唱着十八摸呢。听得两个小孩是浑身起鸡皮疙瘩。虎儿不时地往楼下望去,一看柳叶回去了,赶忙扔下一块银子,拉着宝儿跳窗逃走。他俩也没回家,直接去了戏园子听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