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窘迫的样子,柏子仁哈哈大笑。
伸手对着大笑中的柏子仁就是一拳,因为雪千寻太过矮小,这一拳正好打在柏子仁小肚子的下面,命根子被袭,疼的柏子仁两腿直抽抽。
看着因为自己并未用力的一拳,疼的跟大虾一样蜷缩起来的柏子仁,心中有些愧疚,又有些生气,愧疚的是自己怎么会对病人出手,气愤的是,自己只是轻轻的一拳,怎么会痛成这样,根本不给自己一点面子嘛!
“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不就是打了你小肚子一拳嘛,装成这样,有本事......有本事上岸你也打我小肚子一拳,我就不疼。”说完,翻着白眼儿,不屑的看着柏子仁。
痛苦的柏子仁也只能在心中默默流泪,这女孩儿怎的这么不谙男女之事,连男女的基本构造都不知道吗?
其实这也不能怪雪千寻,自从武当山之事后,“恶”将自我封闭的“善”的记忆消除,之后,建立“红帐里”,宗中弟子全是女子,就算和林平之一起睡过,可林平之并不能完全称之为男子啊,甚至因为这些,在“善”醒来后第一次发现自己“来红”的时候,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屋子,谁叫都不动,还哭哭啼啼的偷偷给林平之和彩鸢两人,各自写了一封遗书,就因为这事,直到现在,林平之和彩鸢都在那这件事取笑她。
终于,在雪千寻的卖力推动下,这个简易的木筏终于靠岸。
率先跑到岸上,把将柏子仁绑在树干上的藤草解开,又将担架上的树藤套在肩上,往岸上拉去。
点燃一把篝火,将两人湿透的外套架在火堆上方,两人就这么大眼对小眼的看着,谁都不说话。
头发和内衬上都是水,雪千寻浑身难受得受不了,但旁边一个大男人,怎么也不肯将这些衣服去烤一烤,看着面前呆愣的男子实在是气不过,身上又难受得要命,只能不顾姐姐的劝告。
伸出小手,将腰带解开,白色的内衬随即滑落,只剩里面的袭衣......
瞪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只感觉鼻下两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赶紧回过头去,将头埋在地上,柏子仁大声喊道:“别别,你干什么,我是说过向你负责,但......但......但没......”
随手将内衬搭在火堆上方的木棍上,不明所以的雪千寻,还不明白柏子仁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自己又没打他,他躲什么呢?
“喂,你干什么呢?”
“我......我......”
“你什么你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藏起来干嘛?”嘲笑着胆小怕事的柏子仁,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因就是自己,雪千寻笑着说道。
“寻妹,男女之事并非那么简单,你不懂可以问我,你先把衣服穿上......”
“哦?”并不理解柏子仁所谓的男女之事是什么,反正自己也就这样,不如听他说些什么,将两只小手叉在腰上,大胆地说道:“好,那你就来伺候本宗......本女侠穿衣吧!”
柏子仁面露为难,又挣扎着想到,反正以后自己会对对方负责,现在替未来的娘子穿衣,也是男子的分内之事,想到这,便站起来磨磨蹭蹭的走到火堆边,也不敢回头看,拿了雪千寻的内衬走,鼻间传来衣服上女孩儿淡淡的馨香,弄得心上痒痒的,睁开眼看去,女孩儿白皙晶莹的皮肤,和不施粉黛的小脸儿,柏子仁红着脸将内衬披在雪千寻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