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蔓蔓,刚刚那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蔓蔓眼睛冒着红心说。
“不是,只是朋友而已。”她不容易的翻了个身,对着蔓蔓说。
“那他一定在追你。”
显然对于这个话题,她并没有聊下去的欲望,她缓缓地说:“蔓蔓,你也是感冒了吗?”
“没有啦!”蔓蔓然后才稍微有点脸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是过来做流产手术的。”
“呃……”她愣了一下,看着蔓蔓像高中生的样子,带着满满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这是揭别人伤口啊!还往上撒盐来着。
蔓蔓到不以为然,还满是乐观的说:“没关系啊!我都大二了很正常的,而且我男朋友对我挺好的,只是还在读书不能生下来。”
她低头为自己默哀……作为一个即将26岁还没有结婚,没有结婚就算了,还没有谈过恋爱的人,……真真是给国家拖后腿了……泪奔……
不一会,何小月就有爱的过来了,带着她最喜欢的午餐过来的。
“念姐,你不知道你前脚刚走云总就生气了,全部的人都胆战心惊的,不过还好我颤巍巍的说了你生病了都站不稳了,云总才放过我们,我觉得云总可喜欢你了。”何小月拍拍像过山车的小心脏,这段话讲得可有味道了,抑扬顿挫。
她僵直的身体坐起来,输水的一只手动都不敢动,空的另外一只手可怜的吃着饭,只是听听勉强笑笑,然后不说话。
何小月看着她不说话,顿时有些气馁,然后贼兮兮的凑到她的耳旁,说:“云总说到时候找你算账,真是太霸气,帅气得不要不要的。”
她停了吃饭的动作,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你说你看谁不帅,你说说。”
“呃……好吧……我想想……”何小月被这句话堵得无语至极。
不一会,小月接到一个同事的电话,急匆匆的就走了,她隐隐约约带着担忧,会不会是活动现场出什么问题了呀。
直到后来接到何小月打来的电话,说是没事,她这才放下心。
直到第三大吊瓶的水输完之后,初念最终松了口气,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正提上药就准备回家的时候,看着这一大袋药就犹豫了,这样可回去不得,不知道他们会好担心。
而她临床的妹子蔓蔓早就被她男朋友接回家了,看的出来她男朋友对她很好,很疼爱,嘘寒问暖,只是希望时光不老,他们不散。
她抿嘴,往病床上一坐,从衣兜里摸出手机给李艳秋打电话,通了,一秒……三秒……八秒……终于接起来了。
她轻轻说:“妈,这几天我都不回来,这两天要办离职手续,又要交接剩余的工作,住公司这边方便些,你顺便给爸说声。”
正是下午的时光,初凯明也没有回来,李艳秋一个在家正在看电视打发时间,刚刚电视音量太大,没有听到电话铃声,现在听到她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那你前几年这么忙不是也天天回家的吗?怎么这几天就要住外面了,你吃得饱穿得暖吗?”
她听着有些责备,但是暖暖的话,鼻子发酸,无言:“妈…………”
“好啦好啦,早上要记得起来做点东西吃,不然就买点面包牛奶回去备着,晚上不要吃太晚,对胃不好…………知道你性子跟你爸一样执拗,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李艳唠唠叨叨的说一大堆。
她拿着手机,安静的听着,吸了吸鼻子,乖巧的应声:“好好,我知道了,谢谢妈。”
挂了电话后,才提着一大堆西药出了医院打车回家。
次日。
初念是睡到自然醒的,昨天的周年庆活动完美结束,尾款也被何小月如数收回,乐得轻松,她这一觉也睡得格外的香甜。
对了,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差点搞忘了,周年庆活动结束之后就去办离职手续。
还在赖床的她像打了鸡血般翻了个身爬起来,听到外面的寒风“呼呼呼”的刮个不停,雨也在“哗啦哗啦”的下个不停。
她打开柜子,手放在那件今年最新款灰色的大衣上顿了顿,想到感冒也还没好,撅撅嘴,然后还是转手选择了旁边那件厚厚的黑色羽绒服,黑色的长靴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歪着脑袋想了会儿,然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有一个未接电话,她喃喃低语:“谁打的呀?什么时候,好像没有听到电话响来着……”
疑惑的划开一看,“云少帆”三个字就出现在她的眼前,要说心里不震惊那是骗人的,手不受控制的来回抚摸那三个大字,凌晨打来的,那时候她应该正盖着被子“呼哧呼哧”的睡得正香吧。
她叹了口气,把手机揣进兜里,合理安排时间,还是先去医院输水吧!吃了中午饭再去公司办离职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