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是我能做得了主的”我故意打着太极道。
“只要你愿意,剩下的就交给我!”他还是风平浪静地说。
“我不愿意!”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不认识我,也不了解我,同时,我也是!”
“你在说自己,我已经认定你啦,了解了你好多的事情,而且是越了解越深信你就是我身上离去的一部分!每次想到你,就感觉有了方向,浑身也都是力量!再说,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把彼此的祖宗八辈了解清楚了,还要了解什么?”
“你一定是误会啦!那只是……玩……而已”
“没有!”
“我说了不愿意,请你放开我吧,我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也算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你还知道我救过你,那么,你不该以身相许吗?”
“两码事!”
“好了,别急啦。看急得满头大汗,给遇到多大的事似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不愿意的事,我也不勉强,就是别像现在一样跟生气了似的。你看都急一头汗啦!让我帮你擦擦,要--春捂秋冻,可别着凉了……”
他用随身的手帕擦了擦我额头的汗,我看着他再没有乱来的意思,内心的紧张才缓缓平稳。有些气不过;但觉得再说下去,只能更伤大雅,使劲抿了抿嘴,趁他松缓之间,霍地转过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远远传来他洪亮有力的声音--我等你…..
又让我加快了脚步,内心懊恼地想--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算哪一出啊!一见钟情可是一万年修来的缘分,也能发生在我身上?不可能吧,我只是路过这个世界,只想安安静静的过着,然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