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帝是不是嫉妒心太重了,还是他们夫妻俩彼此不能满足彼此,只能整天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不知道他们应当身处高位最得意,不羡桃源不羡仙。哪能什么事,自己不如意,也不让别人如意啊!
多年过去了,他果真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
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
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他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花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他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
可是千百年过去了,他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他始终没有记起她……
也许,因为如此,昙花才从每年开一次,变成一千年开一次。毕竟,结果都一样!毕竟,聪明的女人都是省力的!
也许,因为时间越长,她修复的时间也越长,慢慢地,她一千年才能把自己的心伤修复好,又努力满怀希望地盛开一次。
也许,昙花就是这样地“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也许,昙花就是这样地一千年又一千年,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他留下的轮廓,指引她,黑夜中不寂寞;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他在尽头等她吗?他从不记得她啊,还是不敢认识,怕为此又得罪上天?男人似乎都是这么理智的吧?!
如果没有了最美丽的感动,是否是还会值得,用一生守候?
也许,昙花忘了等待中的女人,本身就是悲哀,从依附的开始就是悲哀,哪怕把对方感动了,结果,可能也不会变!
•也许,昙花像那开花的树,为了,在她最美丽的时刻,遇见他。为这,她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他们结一段尘缘,佛於是把她化做一棵树,长在他必经的路旁。阳光下,她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她前世的盼望,当他走近,希望他细听,那颤抖的叶,是她等待的热情。而当他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他身后落了一地的,那不是花瓣,那是她凋零的心!
也许,在爱情中,往往是这样。女人坚持,男人忘记。
也许,在爱情中,往往是这样。当我们追逐爱情是时候,总是如同一个孩子追赶着蝴蝶,我们越追,蝴蝶越飞。当我们累极了,也许,爱我们的蝴蝶会降临在我们的肩上。
也许,在爱情中,往往是这样。我们追求的不一定爱我们,追我们的不一定是我们的最爱。如此,不如给自己留些尊严,嫁给爱自己的人学着去更好的爱。
也许,在爱情中,往往是这样。男人爱一个女人是美好的,而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要是奋不顾身的话,可能收获的是耻辱。为此,不如怜取眼前人?!
因为女人很多时候,最想从男人那获得的也就是那么一点点温暖。既然有些人不给,女人也就要懒得去争,转首去从别的男人那汲取,不也一样!毕竟,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因为美好的女人,从来不缺少被爱,而缺少回头的智慧。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是男人教给女人的,男人自己不一定那么做?女人啊,既然上不行,下也就没有必要死眼地效吧?!
希望这人间有些例外,能暖暖人心。应该是有例外的,毕竟,玉儿姐姐就是个例外,现在这么知足,幸福地生活着。
也许,命运有时候也是公平的,每个不凡的人物,上苍总会安排一些不凡的机会给他。她生命力那么强,相信一定是感动了上苍。用她自己的话说,生她的是父母,养她的是天地。
听到这句话,我感动得浑身哆嗦,似乎那样的话,也是从我内心深处发出来的。
还有说她不凡,不光是因为她的经历奇特,还因为她天生具备舞蹈家的潜质,加上后天的刻苦劲头,学得一身非凡的舞技,包括意会了赵飞燕的纤腰款摆、迎风飞舞,就好像要乘风而去一般……
怪不得,八阿哥那么怜爱玉儿姐姐,也许,她是太值得怜爱吧?!
也许,富贵人生各有时!
也许,我希望近朱者赤,再加上,自己也身姿曼妙,体轻腰弱,善行步进退,习惯用肢体语言交流,却不善用口语表达,和她一样向往用舞姿表达自己的内心深处。再加上,自己在现代有花样滑冰的经验。这样,我们配合起来,两个骨感美人,就如同两个赵飞燕一样!
“我是否是也要怜取眼前人了?!”四阿哥不知进退的这么问我时。
我对他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没想到,他竟然用我对付小孩子的把戏挠我痒痒。
如此,我也只能举手投降,叫苦连连都喊不出来了,因为我一向是别人一挠痒痒,自己就身不由己了,很容易就笑瘫了,如同柔弱无骨一般,成了一张皮……
这祸害!这冤家!怎么能用“怜取眼前人”来说他自己,应该说要让我小心--防火、防盗、防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