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几次后,我发现自己的演技突飞猛进,可以以假乱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啦,不知道是“假作真时真亦假”,还是“真作假时假亦真”!总之,很多时候,开心还是不开心,对于我来说真的成了一眨眼的事。
夜渐渐深了,此刻的四人,在烛光的摇曳下,没有惯常的挑灯夜读,似乎有些不习惯。就像忙惯的人,突然一闲下来,反而不觉得轻松,却是浑身哪也不得劲。椅子被我们无聊的辗转得吱吱扭扭,被我们蹂躏着,也折磨着我们自己。
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些人好不容易休假,却给自己找一大堆事情,甚至,任凭风吹雨打,也乐滋滋地受尽皮肉之苦呆在泰山岱顶,气温几近零度,寒风刺骨,即使身着军大衣以及雨衣,处于依然很冷的状况中;但那大风和细雨始终不能影响游客看日出的热情,年年越来越多的游客依然裹军大衣夜登泰山看日出……
缓缓地,我们说着说着似乎也乏了,倦了。
玉儿姐姐已经倒在八阿哥的怀里,像是睡了过去,呼吸平稳,丝毫没有再动的痕迹。
八阿哥也随之开始闭目养神,斜靠在椅子上,和四阿哥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我不懂的棋话。
慢慢地,也就”笑渐不闻声渐悄”,他抚摸玉儿姐姐背部的手也停了下来,像一个机器惯性运作之后,终于缓了下来,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