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惹不起,躲不起的病就想到惹不起,躲不起的人--情儿。在我生病期间,她真是大显身手,要不是她,我死了可能也没有人知道!
要不是她,我最起码不可能好的那么利索,七天的病怎么也得来个半月才能算完。
她仿佛是第二个春云,对我无微不至,虽然一样有些唠叨,但终究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让你对她总是不喜欢不起来,还时常被她逗笑。
有时自己想,要是自己像《植物学家的女儿》中的陈安一样拥有一段同性恋的生活,不见得不好。最起码自己病的时候,有人照顾,一个女人总比男人细心,充满爱心;真不错,怪不得,她们最后那么心甘情愿的视死如归。若是自己有这样的幸运,那敢情不错噢。
谁知我把这一想法说给情儿,她接连着“呸”我个不停,还向我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的决心,甚至,把自己有青梅竹马的事也倒豆子一般倒给我,让我彻底死心。
女人啊,为何女人总是要难为女人,为何女人不能像有些男人那样顺其自己本性的,有时来个龙阳之兴啊,有时甚至自私自利的自在生活。
要是男人也像女人这般负责人,那么世界上是否是只有幸福。
既然世界上不只是幸福,是否是因为爱情中总有一个更痴情的,而美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