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又叫得那么真切,还告诉我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同胞妹妹,如今她是年羹尧的福晋。
也许,她说的太快,让我赶不上她的节奏,或是我们属于不同性格的缘故,我们总不在一个频道上;
再加上,我面带轻纱,左脸还有些发炎没有好利索,更不敢太激动,怕吓着了人家!
于是,她的多话,我的沉默,似乎把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一旦她停下来,便是极难堪的尴尬,与我的春梦可有一比!
这样的尴尬,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都只能匆匆结束吧,所以,她才走得那么不管不顾,一转身,就剩下冰凉的自己,在春暮中打着哆嗦,双手紧握,似乎还是冷得要命!
也许,这不仅仅是冷,还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孤独。虽然有时候白天和苏卿、绿芜或是师傅书信交流多了,梦里再遇到他们,就没有这种通心凉的感觉!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来思,雨雪靡靡/我者,谓我心忧/知我者,谓我何求/地悠悠,我心纠纠/生绵绵,再无他求/之不得,弃之不舍。来世他生,来世他生,无尽无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也许,这是一个历史遗留的问题,我只能遵守莫言的四然--来是偶然,去是必然,尽其当然,顺其自然!
也许,今个是白天睡的太多了;
也许,是今天晚上自己想的事情太多,鸡鸣了好几回,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一动不动,想东像西,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