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宽衣解带后,会见纱布缠绕伤口,却只见一块补丁一样的,据他说防水的布贴在他的腹侧。他说这种布是从外国引见过来的,很好用的,让我不用担心他了!
虽是这么说,我还是懂得伤及内部,也是需要休养的时间。所以,我还是谨谨慎慎,万般小心,生怕有个不小心,让他又无辜吃痛……
本以为澡洗完了,送走了他,我也就完事了。
没想到,刚刚躺好,床内侧的墙就打开了,墙似乎又是不翼而飞了,剩下有些反光的亮,用手一摸,凉凉的,还透明,像是玻璃。
据说,明代就有玻璃了,看来,果不虚传!
真在我研究玻璃的时候,玻璃突然也飞走了,只剩下,空空的手停留在空气中,和一只温暖的手重合了。
当我反应过来时,发现此时的自己,正与阿正躺在一张大床上,之间没有任何隔阂!
我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就被他柔软肥厚的唇亲吻上了,只能“嗯嗯”地示意反抗!刚一挣扎,就听到他的吃痛声,我再也不敢动一动了!
可他尽管吃痛,并不老实,为此,我只能继续顺着他,缓缓扶起他,和他相拥着坐着,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和他亲吻……抚摸……摩擦……
完成他所谓的—今日事,今日毕!
一样的彼此满足了,只是我必须主动……
事后,他还要和我去冲温泉。到这时,我都不敢相信他是否是真受伤了。因为我更像受伤了,他一个公主抱就把我带到目的地,简单清洗一下;又一个公主抱把我轻轻放在床上。
他睡在床的另一侧,告诉我玻璃的开关后,又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我说累了,他才闭口不言了。
随即,玻璃徐徐落下,我能看见他,却再听不见他的呼吸声,想必他现在一定是呼噜声四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