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这才伸了一下懒腰,松了一口气,面带笑意说:“四爷,这方子,奴才就好开了,红糖姜水即可!”
他却一脸茫然看看我又望望太医,最终,又去追前脚刚刚离去的太医啦。
再回来,已是换了一副模样,兴冲冲地满脸坏笑。我只是装着专心地喝红糖姜水,不去理睬他,然后一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
在力气上,我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似乎注定一开始就输定了,裹紧的被子,由他似乎是轻轻一掀就让他钻了进来,就像门被他一碰就开了一样。
我只好双手捂住脸,谁知他在被窝里用“一阳指”一挠我的腋下,我就笑得不行,只好连声喊着饶命。
真奇怪,自己平常也有不小心挠着自己腋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般情不自禁笑的冲动啊。
也许,那碗红糖姜水起了作用;再加上,一笑,自己似乎暖和多了,似乎刚才的痛意也消失了。不想在被窝里和他来回闹了,虽然他这时候不敢太放肆,我也得见好就收,省得一旦翻脸,我可能会吃不消。于是,随手拿起了纳兰性德的《饮水词》看了起来。
也许,这般更分散了注意力,他也老老实实,安安稳稳,一副踏踏实实,倔强的样子挨着我坐着,让我放了心。也不再有时阵阵感觉针挑刀割的局部疼痛啦。渐渐的,身上也不再是汗津津的,恢复到心平气和地不热不燥的最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