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冰冷而汹涌的杀意当即自天问体内暴袭而出,周围翻滚的云雾当即四散逃离,生怕被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波及。
“说,谁?”乾坤光束缓缓愈合着裴泉的伤势,天问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暴怒。
“是蝎毒帮和暗幽门!没有任何征兆,就开始突然血洗奇云山!”
体内的疼痛得以缓解,裴泉的意识也清醒了许多,来不及宣泄见到天问的欣喜,裴泉急忙接道:“原本有我师父和闲庭两位前辈坐镇,这两个门派就是吃了狗胆也不敢进攻奇云山,可谁知,他们的背后竟还有一股来路不明的势力,实力超级强悍,而且异常诡异。”
“很多兄弟都已惨死在了这股势力手里,天问哥,你可得为他们报仇啊!”裴泉双眼泛红,牙齿咬的直作响。
“当真是些腌臜的东西!”
裴泉所言再加上前后联系,天问总算明白为什么地煞本尊迟迟不现争夺风尘舍,如果所料不差,这股不知来路的势力应该正是地煞。
“现在情况如何?”
“师父和闲庭两位前辈已被邪王谷拖住,我爹正坐镇奇云山,协助雅萱姐姐。最糟糕的是……”裴泉喘了口气,接道:“固老先生也被神秘人物调走,不知去向,我们都很担心老前辈的安危。”
“终于舍得出来了吗?”
天问嘴角掀起一抹讥讽,能把固老调走的,实力必定十分强悍。以此推论,神秘人物应该就是地煞本尊。
“能伤到固老的地煞至少现在还不会轻易出现。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脚尖轻点云端,步履如飞,几个呼吸间,天问已经带着裴泉到了云桥的尽头,身形落至涧边时。阳峰一阵晃动,带着风阴涧,云桥,还有那古老巍峨的神塔徐徐消散在了天问眼前。
踏破铁鞋寻找第一枚尊舍,这一段惊险而刺激的旅程总算是圆满落幕,或许阳峰和风阴涧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无量幻化,一切又回到自然,击碎心中的惆怅。天问双指轻点,雄浑的紫金剑气迅速笼罩裴泉。
“这里很安全,你先行疗伤,然后回风云府向傲天前辈说一下此处情况,奇云山交给我!”
少年的身形早已消失,只是绕耳的回音却让得裴泉狠狠打了个冷颤。
“她要是少了根头发,小爷就让你蝎毒帮和暗幽门寸草不生!”
“小妞,别跑啊!”
“呦呦呦。哭了,哭了!”
“第一件衣服是我扯下的,真他妈香!”
“头儿。上呗,我的小弟弟都一柱擎天了!”
……
淫荡的大笑声如同一柄大锤不停地撞击着周围的空气,篝火阵阵,浓烟滚滚,山脚下的平地上,一群上身赤裸。短裤遮羞的大汉围成一个圈,圈内的两名少女就好像两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小老鼠,惊恐绝望,每一次闪躲,都会激起大汉们兴奋的怪叫。
“带过来!”
切下一块烤肉扔进嘴里,灌下一口烈酒,秃发的刀疤头透视着令人畏惧的凶煞,声音传来,围成圈的大汉急忙把两名少女押来,只是眼中的渴望像极了一条条等待着主人打赏的看门狗。
香嫩的肌肤顽皮地裸露着,圆润修长的美腿,纤纤一握的蛮腰,羊脂白玉的酥胸,仅剩几件的衣裳早已遮不住通胴体的春色,几名大汉也几欲湿了裤裆,视线拉近,两名少女竟然是整过天问的花儿和草儿。
有人被俘,看来奇云山的状况已是相当的不妙。
“乖,不要怕。”刀疤头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只要画出奇云山的布防图,我就立马放你们这对姐妹花回去,这些雄性牲口一个都不敢碰你们。”
“姐,我怕!”
“不能说。”花儿一声娇叱,啐了刀疤头一脸唾沫:“狗杂碎,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就是死,也休想从你姑奶奶嘴里得到任何东西。”
“啧啧,有脾气,别急,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将脸上的唾沫添进嘴里,刀疤头的手掌轻轻滑过花儿的俏脸,就是这只手掌已不知摧毁过多少朵花季般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