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翘起了二郎腿,眼神锋利如刀,“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要是圣骸刚出现的时候也就罢了,三年,圣骸已经被你们把持三年了,你以为雾丘还能抽身而去吗?你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三年了,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件东西,明明是院长一个人的罪,为什么要我们雾丘所有人来还?”冥蛤有些怒了,睁大了眼睛,盯着托比·奥丁森,咬牙说道。
托比·奥丁森直接瞪了回去,甚至揪住了冥蛤的领子,“谁会信呢?就算我相信你,教会会相信你吗?你们的行为,可是在一巴掌,一巴掌扇着教会的脸,放弃吧,冥蛤,现在的雾丘,已经不是当初的雾丘了,要想保住雾丘最后的火种,那就只有投靠我们阿斯加德,骑墙派,死的快,你应该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才是。”
冥蛤瘫在椅子上,一阵沉默,身为雾丘的二号人物,从自己老师手中接过了教导主任这面大旗的雾丘传奇学员,他一直为雾丘独立于各大势力而感到自豪,但现在,这份自豪可能要被他亲手摧毁了。
两手紧捏着,嵌进肉里的指甲带着一丝血迹,心中对黑白鸟院长的恨意越发明显了起来。
要不是那只愚蠢的黑白鸟一直窥探着根本就不可能属于他的东西,雾丘怎么陷入这场关于圣骸争夺的沼泽无法抽身,又怎么会舍弃掉我们坚持了数百年的荣耀,他非死不可,给我生命去赎罪吧!
狠厉的眼神扫在托比·奥丁森的脸上,下定了决心,“可以,我可以帮你们,但我有个条件。”
“哦,说来听听。”托比·奥丁森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冥蛤。
“我看着那只黑白鸟死,我亲眼看着他死,这可是我雾丘数百年的基业啊,就让他用生命去赎罪吧。”脑袋一昂,头上仅剩的几根头发无风自动,满是恶意的开口说道。
同样是嘴角一扬,托比·奥丁森凛起双目,宽慰道:“放心,在欧陆,没有人,没有人能够同时得罪了教廷和阿斯加德还潇洒的活下去,就算是传奇巅峰也不行。”
“那我就敬候佳音咯。”
“哦,对了,最近雾丘有什么出色一点儿的年轻人吗?”托比·奥丁森话锋一转,跳到了不知道什么方向上来。
“额,你啥意思?”
“我前些日子拜访过魔蛇了,沐安宁应该是你们学校当前最强的雄性了吧,但鸡蛋从来都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你还有什么推荐吗?”
“你到底啥意思?”
“额,是这样的,我想将格雷培养成我们阿斯加德无上的王,所以,我现在正在帮她物色神后的角色。”托比·奥丁森摊了摊手,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眼角抽了抽,该死的女儿控,没救了。
从鼻子中喷出一团热气,咬牙从柜子里抽出了一叠档案来,“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索伦,安东尼......”
咧了咧嘴角,“既然这样,如果他们这次能够成功活下来的话,我就给他们一个成为我女婿的机会。”
至于会不会不喜欢格雷·奥丁森,呵,莫不是以为阿斯加德从古传下来的永恒之枪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