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爷恭声应是。
“胤礽。”康熙又看向了太子，“朕问你，老大觊觎老四福晋美色一事，是怎么回事？”
“皇阿玛，是……”
“你想好了再答。”康熙打断太子的话，眼神淡漠，视线犹如利剑，像是刚才对待温宪那般，再无从前那种宠溺。
“若你说谎，被朕查出来了，那你的太子之位，也甭要了。”
太子“？”
疯了吗？
他皇阿玛疯了吗？
废黜太子？
这种话也能跟谈论天气似的随口就来？
直郡王却是兴奋了，兴奋的直搓手，满脸红光，他热切的看着太子，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快扛下去，梗着脖子和康熙扛下去！
快点！
太子“……”
望着康熙淡漠的眼睛，他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发热的大脑也被这眼神冻的慢慢冷却了下来。
对他一向宠溺的皇阿玛，此时是真的生气了。
他皇阿玛生气了。
真的生气了……
……
也是。
今日是万寿节，今日是他这老父亲的生辰！
他为了一下子扳倒直郡王这个眼中钉，特意在今日搞事，他不孝！
后知后觉察觉到今日他到底干了什么，眼泪立马涌了出来，他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皇阿玛，儿子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