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清却摇头笑道:“非也。”
不是,那就奇了。
夏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是谁。
“司徒明远说,他本应该不管生死都来陪着我,但又顾虑阖族老小,且祖母年事已高受不得惊吓,所以就送来了这么些珍稀药材,且说要倾尽全力,助我脱困。”
林清笑着合上了信笺。
夏蝉不解,嘴上却道:“难得这份心了!这司徒公子倒是明理,不像表公子一味莽撞。”
林清知道她心里所想,遂睨了她一眼。
“这司徒明远竟把前番求亲的笑话当真了,岂不可笑!”
她走进屋里,自己倒了杯茶,又走了出来。
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院中雨打芭蕉。
芭蕉下,水池中红鲤翻动。
“蝉儿,司徒这样的人,与我是不同的,今生今世,我是不打算嫁给谁,无论嫁给谁,也都是拖累。司徒一家都是极好的,只是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