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冯有些焦急的拉住他的胳膊，不住问道：“海天广告不是经营得很好么？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你……你能跟我说说清楚么？”
点了点头，司恒知道如果不把事情告诉她，是不合适的，毕竟自己曾经许诺过要帮忙，但现在这种情况，海天广告肯定是无能为力了。作为合作人，她也有权知道实情。
当下，他将海天广告突然遭遇的业务危机向她做了简要地说明，但并没有提及自己和顾启峰之间的私人问题。
尽管事情已经发生了，可在叙述的过程中，他依然感到万分的沮丧和痛苦，语气中流露出颇多的无奈和感慨，对于自己前一阶段没有把本来已经意识到的潜在危机及时的化解而深深的自责。
听着他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冯的心越来越冷。
她相信司恒说的都是真的，但也仍然为天天美即将遭遇的前景而感到忧虑。
本来以为事情已经峰回路转，有了海天广告的帮助和精心策划的一系列改革措施的推动，天天美连锁超市的前景将变得光明起来，她甚至已经开始憧憬不久的将来，天天美连锁超市的名声将不亚于那些知名连锁超市企业，甚至可以做得更加辉煌。
怎奈世事弄人，在这个关键时刻，海天广告却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实在令她意想不到，心中颓然之极。
当司恒简要的叙述完毕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各怀着心事。
司恒为不能履行对朋友的诺言而感到羞愧，冯则为天天美接下来的遭遇感到痛苦和不甘，二人彼此都少了说话的兴致，更多了些无奈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