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婷婷听他这么说,感觉有必要打断他的话说:“这事真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这珍珠项链一定是胡进东搞的鬼,你想,谁能事先准备好这样的首饰?据说,假的与真的一模一样,我有这本事吗?他还说我是与丈夫一起合谋的,这就更不可能了,他连屋子都没进,我们是在一起照相了,但他只照了四张,而且照的时候,项链根本就没离开他们的视线,我们怎么偷的?”
王实想了想说:“是这样的,我们本打算照几组,但多数是室外的,但胡进东根本不同意去室外拍照他的珠宝,我们就在室内拍了几张,拍到第四张的时候,我就有事先走了,后来她又拍了多少张,我根本就不知道。”
兰婷婷说:“我拍了大约有三十张,但这三十张都是怕效果不好连拍的,连衣服都没换几套,其中是有把项链拿下的时候,但屋子里只有五个人,一个摄影师,我和丈夫的小助理还有胡进东的两个说是助理,我看像打手一样的男人。”
曲朗拿着本本,在上面写写画画,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尽管他身边的人都说他的记性十分了得,但曲朗坚信,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而且记下的东西还能提醒他哪一个问题是案件的关键。
于是问:“就你们五个?”
兰婷婷想想点头说:“对,就我们五个。”
曲朗说:“项链拿下来的时候,你把它放在什么地方开始换的衣服?”
兰婷婷说:“室内有个小柜子,柜子上只有一个格板,我习惯把首饰这类东西放在上面,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几秒的时间助理就给我重新戴上了,怎么有可能掉换呢?而且,在里面换衣服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两个打手要进来,我当然不干了。”
“只有你和小助理?”曲朗问。
“对,任何人都没进来。”兰婷婷答。
“小助理……”曲朗意味深长地问。
“不可能。”兰婷婷立刻说。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曲朗不解地问。
“她不可能有这个胆子,再说了,她一个农村出来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机。”
“你了解她吗?”
“还算可以。”
“你自己没有助理吗?”
兰婷婷觉得曲朗问得奇怪,就说:“我的工作肯定也不固定,今天有活我就赚钱,没活我就在家休息,用助理不是太浪费了吗?”
“你不是有自己的公司了吗?”
“那个呀,根本就不用我打理。”
曲朗拿着笔,在小助理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曲朗问:“能不能把你化妆间给我描述一下。”
兰婷婷想了想说:“这是老公公司为宣传产品特意格出来的摄影棚,面积大约……”兰婷婷看了一眼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