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菡躺在船上,将斗笠盖在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只赤足挂在船边荡啊荡,随着船身摇摆。莲足划过水面,留下阵阵涟漪。
嘴里哼着小曲,一派悠然自得。寂静的莲花池因这婉转的声音平添了一丝风趣。
姜秉拿着茶杯,立在二楼方丈屋里,本是受母妃之命前来还愿,却没曾想看见如此美景。
一只赛雪欺霜的洁白玉足,脚趾小巧玲珑生的恰到好处,划过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光泽。
他心头一热,竟生出想将玉足把玩在手中的冲动。察觉到心中想法,他对自己一阵无语,自己是多久没碰女人了,竟对一只脚产生了想法。好笑的瑶瑶头,压下心中的念头,将窗户关上。
“叮,好感度+3,目前好感度为百分之五。”许菡被吓的一激灵,从船上坐起来。
“咦,怎么没人。”
正在划船的秋月,看见自家小姐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坐起来。她还以为是她划的不好,撞到了小姐,便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怎……怎么啦?”
“没事,继续划吧。”环视四周没有找到人,许菡佛了,反正是加好感问题不大,然后又继续躺下了。
两人玩了半个时辰便回去了。
回去后几日,姜秉便拿到了郴州巡抚暗中勾结大皇子贪污行贿,枉顾人命的证据,便离开了郴州,回到京城复命。
“父皇儿子……儿子去郴州发现了一个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姜秉跪在御书房内,一脸的为难。
“何事?怎的去了一趟郴州便说话也吞吞吐吐了起来,什么事父皇还是撑得住的。”已经年过半百的皇帝还是中气十足,言语中透露着自信。
“父皇先答应儿臣,不可动怒。”他将手中的证据呈给元宗帝,便又跪下了。“儿臣知道儿臣这么做有一点狼心狗肺,枉顾兄弟情义。但是这大姜是父皇的大姜,儿臣实在是不忍让它乌烟瘴气,怨声载道。”
“这个逆子,居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作奸犯科的事情!”元宗帝生气的将奏折扫到地上,看着这个平时就老实本分的老六,心中的火气消了些。“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你做的好。”
“还请父皇消消气,别怪罪大皇兄,也许是他那手下不靠谱的官员擅作主张。”姜秉知道区区一个郴州巡抚还搬不到大皇子,不如在元宗帝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兄弟情深。
“朕自有打算,你下去吧,你母妃还在未央宫等着你。”元宗帝捏了捏眉心,疲惫的说道,自己儿子一个个大了,也不省心了。
“儿臣告退。”姜秉从御书房出来,便去了未央宫。
“母妃安好。”姜秉对着娴妃躬身道。
“秉儿,可用晚膳了?”娴妃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一向平静淡然的她也忍不住露出欢喜。
“未曾。”他严肃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柔和。
“小蓝,叫御膳房的人多准备点吃食。”
“好嘞,娘娘。”
在饭桌上,娴妃娘娘免不了又是一阵唠叨。
“秉儿,你看你大皇兄都已经有三子四女,二皇兄也有两子两女,四皇兄有四子三女。连比你小一岁的七皇子也已经有一子一女,你却连后院的进的如此之少,可是对两个侍奉的不满意?”娴妃很着急,儿子对后院不感兴趣,子嗣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