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真的要喝吗,喝了可没有回头路了。”暗一手上端着一个案上面放着一个玉碗里面都是黑褐色的药,苦涩的中药味弥漫在空气。
“这便是药老配好的药?”姜秉将碗端起来拿在手中,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问道。
“是,药老说喝下这个药可就再也无法孕育子嗣了,主子还请三思啊。”暗一很震惊,不懂主子为什么回想要喝这种药。
“嗯,朕就要这种效果。”毫不犹豫姜秉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并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
姜秉又回到书桌前,坐着处理了一会政务。
“安盛怀,摆膳钟粹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姜秉才吩咐守在门外的安公公。
钟粹宫
“皇上来了?”许菡正忙着酿酒,在剥着葡萄,研究贵妃楼的新品,没空搭理他。
他自己找了个离她最近的位置坐着看着她,她将满头青丝绾起,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成熟牡丹的风韵,相比几年前的青涩诱人,现在的她更是风姿绰约。
“好了,爷过来给我洗手。”不过她一直没变,还和以前一样爱撒娇,指挥起他来已经得心应手了。
“来了。”姜秉轻笑一声,也不嫌脏十指紧扣,许菡抬眼看着他,两人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
“你宫里的这些丫鬟们过比主子还要好,干嘛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呢。”姜秉细细的搓揉着她白嫩的小手,嘴上说着责怪的话,手上却很温柔。
“这是臣妾的一点点小爱好,爷就不要管了。”许菡不喜欢叫他陛下或者皇上,就喜欢叫他爷,也是这两年里唯一还会这么叫他的人。
“等酿好了,第一个给爷喝好不好。”许菡笑颜如花的勾住姜秉的脖子,两人并排走进去了主殿。
翌日
姜秉像往常一样醒来,温柔的亲了亲许菡的脸蛋打算起床。
却被许菡闭着眼睛勾住脖子,压了上来,堵住了他温热的双唇。
姜秉抱着软若无骨的娇躯,终于明白那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他现在就想死在她怀里。
两人胡闹了一阵,在安公公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姜秉终于从许菡身上起来,慢慢的穿衣服。
许菡光着脚跑下床,从后面抱住姜秉,光滑的手臂环住他的胸口。
姜秉觉得今天的她有些情绪不对劲,刚刚就一声不吭,现在又跑过来抱住她。
他掰开她的手,一手托着她的肩一手将她抱起来,“怎么能光着脚乱跑呢,你身子骨本来就虚。”
许菡还是不说话,就是紧紧的抱住他,脸埋在他脖子里。
“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姜秉将她抱到床边,坐在床上轻声哄道,“昨天都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又沉默了一会,就在姜秉要通知安公公要推迟今天的早朝时,许菡开口了。
“爷,可以当我们的约定不存在的。”她轻声说完,姜秉就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脖子划过胸前,却烫进了他心里。
许菡在说完这句话,就开始泣不成声了,她也不知道她委屈什么,她是很喜欢姜秉的,她不想要他在江山和美人之中为难。
而且她更怕他为了江山放弃他们之间的约定,那还不如她自己和他说放弃,最少她不是先被放弃的那个人。
“你……娇娇,你……为什么不信我?”姜秉有些失望,难道他对她的偏爱还不够明显?还是他这么不值得她信任?
许菡哭着摇头。
姜秉将她放在床上,这次他没有哄她,穿好衣服大踏步离开了。
许菡蜷缩在床上,盖着被子暴风哭泣。
姗姗来迟的帝皇,让窃窃私语的朝臣瞬间安静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萧贵妃之子玄桦,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兹恪皇太后慈命。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于乾兴三月十三日、授以册宝。立玄桦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安公公手中捧着圣旨,一脸严肃的念着里面的内容。
还没等他们说话,姜秉就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还是昨天第一个老头,第一个就跪下来反对说“还请皇上三思啊大皇子还小,不知品行如何,怎能承受此等重任?”
“对呀。”朝臣们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