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了是这群废人不肯老老实实的讨钱了,应该是几天没打没死人就牛皮了。”刚才暴打石头的年轻人回答道,他也发现一个月收成有点下滑。
“你这个脑子还是少说点话,mbd我都替这死脑子都着急,一边去。”华爷眼睛冷视着年轻人道,他真是替这个sb头疼,完全是没长脑子一样,就知道出力下狠手,要不看在他什么都敢做并且听话他是不会带着这个sb的,做这一行不聪明小心的都是迟早要死的。
华爷看到年轻人收敛点了就继续说道:“多少和他说的有丁点关系,但觉得不是主要的原因,我这两天去同行看了下,我统计估算了下和我们差不多,收成都有所下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不管,我只想要收成提上来,你们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华哥,我每天都在他们附近转悠,也在注意最近收成下滑的原因,其中有可能是现在的路人习惯了这些乞儿,没有当初那么不忍和同情了,给的人少了或者就是给的钱少了,还有就是我们每个乞儿的任务是一千块,比同行是高了点,高了大约是200左右,这样也就让多数乞儿完不成任务,完不成就不能吃还要挨打,这样让乞儿起了赖的想法了,如果长期这样下来我觉得再压榨都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和华爷年纪相仿的中年人想了想说道,他也比较着急现在的现状,这直接关系到最终到他口袋里面的钱。
“对啊,华爷,现在每个乞儿大概也就每天800,也就是这样子了,算是稳定的,我看要不在弄几个人过来,这样就把差的份额补上来了。”其中一个年轻人补充道。
华爷迟迟没有说话,看看了众人说道:“事情和他说的差不多,但也不是你说找几个人就能补上去解决的,没有那么简单,你不想想你还有街放人吗?难倒要一个街上放2个,这段时间收成的下滑大家就多注意下,最起码都要稳定稳住现在有的收成,不能下滑了,知道吗?你们做好你们的事,其余的我来想办法,我会解决这个问题的。接下来我们说说这个月每个人的分成?????”
刚才华爷在养鸡房往屋顶看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幸亏他从华爷一出声就一直注意华爷的举动,一看到华爷有抬头的举动就马上盖上瓦片,险险的躲过去了。
金狗听到华爷说道分赃的地方就没有偷听了,而是拿开瓦片给望着屋顶的石头一个大拇指的手势,随后继续给了一个剪刀手的手势,也不管石头看没看清就盖上瓦片收好相机和金牛下房顶了,没有惊动在前面谈分赃的人渣们。
金狗和金牛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瓦房旁,金狗示意金牛检查下瓦房里面还有没有人,在得到金牛示意没有人后金狗就让金牛放哨自己进去查看查看,刚走进去就闻到一股白酒气味,随后金狗就看到桌子上的电磁炉火锅、烤鸡、猪大腿、啤酒瓶、白酒瓶???各种吃食,这群人渣倒是会过日子啊,他们就怎么就吃的下,几十米的处就是他们圈养的乞儿啊。
金狗看到瓦房右边是一个集体寝室,大概是这些人晚上休息睡觉的地方,里面很正常的有男人群居的陋习,那是臭气熏天、脏乱不堪。金狗也没自讨没趣的进去,进去的意义应该也不大,所以金狗就望向左边的一个门,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打开左边的房门,突然很黑很暗没有光线让金狗瞬间看不清事物,几个呼吸后慢慢适应了房间的黑暗还是能模糊的看见东西了,因为不能打开灯,金狗就将房门完全打开,借助饭厅的灯光他看清楚了这间房是用来干什么用的了。
这间房四周墙壁都用厚厚的白布遮着,连窗户都用洁白的布遮着,没有漏过任何一个角落,接着看到房中间有两个单人床,木板单人床的那种,上面是白床单白被套的,远远看去很是洁白,就像酒店的双人间床铺,只是金狗走进看了看发现床单和被套上面还有没有洗掉的血迹,一大块一大块的痕迹。两个床铺的一头都有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有个不锈钢的盘子,盘子里面放着三把剪子、两把手术刀样式的刀子。盘子旁边还有开过口的袋装无菌纱布、半瓶医用酒精、一些绷带,柜子台面的右上角还有一袋已经打开了的手术缝合线和手术缝合针。
柜子下面有个玻璃门,金狗打开玻璃门看到还没开封的医用生理盐水,在柜子里面还有几瓶甲硝锉液,几瓶葡萄糖点滴注射·液,几盒云南白药药膏,还有两盒瓶装的头孢吡肟、头抱匹罗。这些东西金狗基本上都认识,也都知道是用来的干什么的,只是最后瓶装的头孢匹罗不清楚具体用处,但他估计都是注射式头孢消炎药。
“咳咳。”金狗听到金牛很轻微的咳嗽声就立刻关上房门出来了,经过饭厅时看到桌上的吃食,金狗真的很想下点什么药进去毒死这群人渣,只是没有药没有时间的金狗肯定是做不成的,况且他认为这样让他们死了不是太便宜了吗。
金狗出门和金牛汇合后没有没有啰啰嗦嗦说自己的所见所闻,而是直接隐匿在瓦房后面,等了会后发现这群人没有反常,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金狗也回想了下自己有没有碰到过或者是移动过什么物件,确定没有后就示意金牛可以撤了。
石头有点开心,想到那个大拇指就很开心,只是他很不确定那个剪刀手是什么意思,是还要自己等两天还是说一切包在这个人身上?
金狗肯定是不会知道石头心中的情绪的,就算知道他现在也不能做什么,他不能因为一个人能耽误他救所有人的大事,就像刚才看到年轻人虐待石头,下手一次比一重直到石头吐血,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即使他很想和金牛下去对着那群人渣发泄一下,但那也只是想想。
金狗觉得今天还是很有收获的,因为他知道了谁是“西四”的头了,就是那个叫华爷的中年男子,也是每天开轻卡接送乞儿的司机,谨慎的华爷是从不下车的,今天算是晓得“庐山真面目了”,这样他就有了接下来的布局了。
翻墙越户的活对于金狗和金牛两个简直是手到擒来,轻松之极,两人悄无声息的就越过院子的围墙,动作如夜猫一般毫无声响,落地后两个准备速速离开,只是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久候多时,请问你们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