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我擦,哪个不要命干的”
那个叫行哥的头领看到被撬开的地下室门,里面在手电的照射下更显空旷。
他一趔趄,差点跌下去。
“完了”,行哥喃喃自语。
完了这可是死了多少兄弟,从黑市和警局监狱抢出来的保命家伙。没了军火,就什么也不是,老大肯定把他喂丧尸。他不想死。一米八几的刀疤大汉居然趴下地上打着滚嚎啕大哭。
然而抢了人家吃饭家货的我此时正满身酒气,面色潮红歪在车里睡得很熟。做了噩梦眉头还皱一皱。
我这一觉睡得足,直到下午2点才醒了酒。
我艰难地支起身体,头部炸裂般疼痛,还伴有晕眩,我靠着门坐起来,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还是疼。
“看来昨天喝的太多了呀!”,我皱皱眉,真是活该!
把无人机召回来,它飞了一宿,有些发热,电量还能用一周的样子。快进着查看录像,没有丧尸也没有人出现,真是个风水宝地。
我现在受酒醉的影响,身上软得很,今天也不能出去了,跑都跑不动。窝在车里一天吧!
洗漱完毕胃里烧得慌,喝了整整一碗汤才好一些。我软软的趴在竹床上,心想可不能再喝酒了,半条命都要没了。